招财先生
天朝无笔
连载中· 101.38万字
世人只知南茅北马,却不知道这句话完整的叫法是南茅北马东招财,我叫沈七,是招财先生第三十二代传入,让我给你讲讲一个个和南茅北马不一样的诡秘离奇的故事。
铁口断生死,神算定乾坤,欲知身后事,且问赊刀人。 作为术派赊刀人的一个独苗,灵异事件不断在我身边发生。 师傅过世前给我留下的十三字预言,也开始一一应验,让我在生死边缘不停徘徊。 “尸张口,鬼抬棺,活人送葬被鬼缠!”
相信一些六零后和七零后的人,一定在小时候见过一些拿着菜刀剪子这一类东西来到自己村子的人,他们就是赊刀人。
这一说法若是要追根溯源,可能就要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神秘的鬼谷子门派,只是之前叫做卜卖。
后来才被人们称之为——“赊刀人”!
经过历史的演变,赊刀人也逐渐发展成了两派,一派曰“商”,一派曰“术”。
就比如“有房没人住,有衣无人穿,十口农人不存一。”、“人将脱衣出,兽将穿衣行!”,这一类话多是多是从商派口中出来。
商派眼里只有利益,一些预言也更是粗浅无比。
而我们术派才是赊刀人的正统。
术派赊刀赚钱只讲究一个缘分,阴阳风水,替人消灾才是主业,所以很少为人所知。
假如你遇到了我们,一定不要将我们的话当作耳旁风,往往那些谶语会决定你的姓名,甚至关系到整个朝代。
我是一名孤儿。
听师傅说,在他捡到我的那一天,整个北阴下着十年难得一见的鹅毛大雪,天上地下似乎只有了“白”这一个颜色,包裹着我的红色襁褓在雪中显得无比显眼。
捡到我的那时正是黎明,师傅希望我能活得长长久久,一生顺遂平安,这也是我的名字黎久的由来。
小时候我就不喜欢跟村里的小孩玩,天天待在后山,跟那些鸡鸭猫狗混在一起,久而久之村里人也经常对我指指点点,让他们的小孩在外面绕着我走。
每当看见我身上沾着动物的毛从外面回来,师傅总是一脸担忧,说要我多跟活人玩,不然有东西会找上来。
至于是什么东西,一直到死,师傅都没说过半个字。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有多恐怖。
从我记事起,我就跟师傅走南闯北,到处赊刀,从没有关于师傅失手的记忆,每每师傅的预言都会一语成谶。
所谓长走夜路必撞鬼,跟死人天天打交道,我遇到的令人寒毛耸立的怪事不算少,可独独师傅给我留下的十三字预言令我永生难忘。
某天师傅被人喊出门,回来时一口牙全被人敲掉,舌头也没了。
铁口断生死,神算定乾坤,嘴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命根子,开不了口,还怎么出去赊刀?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看到师傅这副样子,我是怒不可遏,觉得是喊师傅出去那人干的,撸起袖子就要出门。
师傅拉住我的手,用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我自己”。
随后便闭上眼,任凭我怎么问,也不在有任何反应。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师傅到死也没有说。
从那天之后师傅便闭门不出,一直呆在房间里,由于没了牙,只能天天喝些稀饭,身体也慢慢垮了。
这天傍晚我去给师傅送粥,却看到一把布满铁锈的菜刀掉在师傅的门前。
当我拿着那把刀给师傅看时,师傅脸色一变,嘴唇蠕动了几下,随后又叹了口气,在我手心写下时辰到了。
本想问清楚是什么意思,可看见师傅已经躺下,背对着我。
我想,师傅虽然闭门不出,可功力还在,一定是算到自己即将驾鹤西去吧!
想到这,我像吃了一坨铁称一样,内心有些发胀,死亡是人之常情,可真当它降临,我还是有些难受。
收拾完碗筷后,我便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约莫三更时候,我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低语,那声音一下远一下近,支支吾吾,根本听不清。
本想继续睡,可我忽地想到,师傅根本开不了口,那是谁的声音?
我想从床上起来,可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一样,只有眼睛能动。
我知道这是鬼压床,可我试了师傅教的口诀,竟起不了丝毫作用。
那奇怪的低语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门外的那只大黑狗叫了几声才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我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
我猛地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进师傅房间,却见师傅一人坐在桌子跟前,不知何时换上了那身平时祭拜师祖才穿的长袍,一直盯着桌子上摆放的那把布满铁锈的菜刀。
看见我冲进屋内,师傅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当我看清师傅的脸,差点没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此时的师傅脸色发青,颧骨突出,平时那慈祥的眼睛,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三白眼,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看到师傅这样,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一个没忍住,流了下来。
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桌上用朱砂笔缓缓写下:“我时日不多了,接下来我交待你办三件事,务必记住。”
“第一件事,我死后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你只准你一个人来祭拜我,不过不要带任何贡品,插三柱香就够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件事,明天晚上你去后山找到一颗槐树,里面有一口铁馆,一定要在太阳出来之前把拉回家。”
“回到家后,在正午时,把棺材拉出来暴晒一个时辰,持续三天!”
“啊?”
我瞪大双眼,铁属金,金克木,金器本就可制一切生灵,所以一般人下葬都用木馆,而师傅却说要用暴晒三天的铁馆,这样几乎隔绝一切生机,只怕他永世都不得超生。
师傅见我犹豫,猛地一拍桌子,我只好同意下来。
“还有,必须要在头七夜里下葬。”
“送葬的时候必须左脚穿布鞋,右脚穿纸鞋。“
“把我的尸体放进那口铁馆,葬在那颗槐树底下。”
我默默点了点头,表示都记住了。
师傅接着又写:“你必须找一位极阴之体的处女帮你,否则你会大难缠身。”
这让我有些为难,“师傅,就我跟那个女的,不找其他人,别说铁馆了,木馆也抬不动啊!”
师傅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写道:“为师做了这么多年赊刀人,阴德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到时候穿上纸鞋,自然会有东西帮我。”
我有些楞,师傅说的不是人,而是东西,难不成是鬼吗?
不等我说话,师傅继续写:“第三件事,我死之后,会有一名自称湘西柳家的女子来还刀,你要想方设法把她留下,护她平安,如果合适,就把你这一身本领传给他!。”
此时我脑袋有些梦,师傅所说的这三件事信息量太大了,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蓦然,师傅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瞪大双眼,眼眶似乎都要裂开,用力的在桌子上写道:“这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万不可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我被师傅可怖的模样吓到了,拼命点头。
“还有,无论是人是鬼,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切忌,切忌……”
说完这三件事,师傅又从祖师爷的灵牌下拿出一本有些年头的经书,将它和祖师爷传下的那把刀一起交给我。
写道:“尸张口,鬼抬棺,活人送葬被鬼缠!”
我一惊,师傅这莫非是要赊刀给我?
“师傅,你老人家走了,我该找谁应验?”
师傅死死的盯着我,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写下了“听天由命”四个大字。
随后师傅便没了气息,身子倒在了床上。
“师傅!”
我一把扶住了师傅,想到养我长大的人就这么去了,一时悲从心起,忍不住哀嚎起来。
哭完了,我才发现,师傅的身体一片冰凉,僵硬无比的,关节已经无法弯曲。
还出现了尸斑!!
按理说人死后至少两个小时之后才会出现尸斑,师傅他刚刚咽气,怎么会……
两小时之前?那岂不是昨晚的下半夜?
如果师傅在昨天夜里就已经没了,那刚跟我交代遗言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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