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性的屈辱

几名内侍按压住司马朗的身体，使其不能剧烈的动弹，而这时杨老六调好麻沸散端到司马朗的嘴边，使其喝掉：“这去势之痛，非同一般，还是喝掉吧。”而司马朗怒睁这布满血丝的双目瞪着杨老六，这眼神就如同是闪着寒光的利刃一般，直接插入杨老六的心中，吓得他直哆嗦。

这一幕恰巧被安万锦看见，她一手打翻了杨老六手中的麻沸散，厉声道：“本宫不允许你给他用麻服散，本宫要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痛苦，他的叫声越大，而她的心里就会越痛苦，这样的我的心里就会越痛快。”

杨老六立马下跪，心想这个贵妃娘娘八成是疯了，吓得浑身哆嗦颤巍道：“请贵妃娘娘息怒，这男子的去势之刑的疼痛好比我们常人的十倍的断指之痛，小老儿是怕他会活活的疼死，会触了贵妃娘娘的霉头。”

“那这样，本宫就让你不用麻沸散，但是不可以让他死，如果他死了你也得死，而且死的下场更惨。”安万锦看着脚下跪着且瑟瑟发抖的杨老六。

杨老六顿时瘫坐在地上，想着是不是给太多人去势，而自己遭到报应了。旁边的内侍李福一脚踢向杨老六骂道：“还不快去愣在这里作甚。”

杨老六哆哆嗦嗦的回复了一声是，然后连滚带爬移向司马朗的身边，看着司马朗布满青筋的脸庞，惭愧的说一句：“对不住了。”司马朗则是狠狠地在杨老六的脸上啐了口唾沫。

“来人呐，把那贱人的头掰过去，让她看看她喜欢的竹马之交是如何在她面前去势的，是如何失去男人的尊严的。”安万锦对几名内侍和女婢说道。

几名女婢看着衣不遮体精神还有些崩溃的安素华，眼里流出不忍的神情，稍稍的为安素华遮了遮身体，女婢的手腕处露出了一个月牙痕迹的胎记。其他几名女婢把安素华掰向的头掰向司马朗，安素华嘴里依旧大骂着安素锦贱人贱妇不得好死的之类的话。

而司马朗虽然想看一眼安素华，但是他不敢看，因为他现在仅存的男人的尊严正在被一丝一的剥夺。此时杨老六解下司马朗的腰带脱下司马朗的裤子，司马朗的那根男人之物，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几名女婢则是低下了头，因为他们毕竟还是黄花大姑娘。几名内侍看了司马朗的阳根则是面面相觑。

司马朗的嘴里此时被一名内侍放上了一根木棍，为防止司马朗咬舌自尽。杨老六左手握住他的阳根，右手拿着被蜡烛消毒的道具。几名摁住司马朗的内侍官则是纷纷的低下了头，因为这个场景对他们而言太熟悉了也太残酷了。杨老六手起刀落，一阵鲜血喷溅道杨老六的身上，木棍生生被咬断，仿佛可以听见牙齿碎裂的声音，噬心的疼痛男性的屈辱都化为一声咆哮，仿佛可以震塌这已经摇摇欲坠的屋顶。此时安素华也被司马朗的去势之刑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心脏。在被几名低贱之徒夺取清白，自己竹马之交爱慕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生生的失去男人的尊严，她的神经她的心理承受不住这种种的打击开始逐步的崩溃。她曾经幻想过皇上来救他，但是皇上凭什么来救她，她只是一名刚册封的小小的美人，小到就如同皇上脚底的沙子一般。因为她明白皇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她这样的沙子，只要皇上喜欢，皇上随手可以一抓一大把。

内侍官被这锥心蚀骨的叫声刺的他们浑身发抖，这叫声这血腥的场面无时无刻不刺痛着他们仅存的男性的尊严，以及那段不堪的痛苦的回忆。有几名女婢被这叫声和血腥的气味当场吓得晕倒，不知是害怕当前的场面还是害怕以后得罪贵妃娘娘会死无葬身之地。杨老六则是一脸惊恐满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此时他正在为司马朗止血，因为现在司马朗的命现在就是他的命。此时屋内充斥着汗水味血腥味脂粉味还充斥着这噬心的叫喊声咒骂声呕吐声还有那变态刺耳的笑声。

血止住了，命保住了，她笑了，她疯了，他看着她疯了，却无能为力。安万锦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司马朗看着对面神志不清的安素华，忍着剧痛虚弱的唤着素华二字，可是衣不遮体，发髻散乱被绑在床上的安素华正在胡言乱语，一会儿咒骂安万锦，一会儿大喊着不要放开我，一会儿嬉笑一会儿哭泣。司马朗看着眼前这个被身心极度摧残的素华，微闭双眼两滴泪水缓缓的留下，之前的去势之刑他没有掉半颗眼泪，此时却为她留下了两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