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4章 你终究，不是原来的你了

李牧凡等人注视着女娲娘娘，当真正面对这位人族之母时，他们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位九天至尊。

女娲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身前几人，最终定格在了李牧凡身上。

她柔声道：“你完成了当日的承诺，很好。”

李牧凡鼻子一酸，当年他曾发下大愿，就是上天入地，踏遍诸天也要寻回娘娘的仙骨，今天，他终于做到了。

他，没有辜负自己的誓言。

李牧凡再度下跪道：“臣只是运气好了一些，若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