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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什么仪式?

第19章 什么仪式?

书名:算命馆先生作者名:溪流本章字数:2100更新时间:2021-12-27 16:50:43

如果我不睡觉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看着医生护士们忙碌的身影,我瞬间忽略了刚才的一切,开始安慰张蕾。

好在医生们抢救及时,伯父苏醒过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踏实了下来,张蕾不放心的跟我一起熬夜看护着伯父,直到天色渐亮,我们俩全都熬不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一缕斜阳照射进病房,正好打在我的眼睛上,我被刺眼的亮光扰醒,这时,我才发现病房里竟然多出了好多人,乍一眼看去差不多有十几个。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束鲜花,排列有序的站在一边,嘴里不停叨念着什么东西,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听感觉像某种经文,经文的内容有些耳熟,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此时,张蕾也醒了,伸了伸懒腰全然没有发觉这一切,看着父亲脱口而出道:“爸,你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那十几个人突然停下经文,齐刷刷的眼神看向张蕾,张蕾这才感觉到异样,抬头看去顿时吓了一跳,我直接挡在张蕾的面前示意她小声些。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只能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一名化着浓妆的护士走进病房,推着换药车来到老人的病床旁,除了那娴熟的兑药技术外,整个人给人感觉就是那么格格不入。

什么时候医院里的护士可以浓妆艳抹了?我不禁心中起疑。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名护士兑好药准备给老人输液的时候突然也念叨了几句经文,这一波操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惊讶不已,我好奇的探出脑袋想要一看究竟。

却被门口处一男子恶狠狠的眼神给怼了回来。

不正常!一切都太过诡异,可是我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正常。

这里可是医院,能如此光明正大走进病房给病人输液打针的人必然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我心里这样想着,极力劝服自己别看谁都不像正常人,看谁都像鬼祟。

就在我心态调整的差不多时,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护士拿着针头给老人家扎针的一瞬间,只听得“啪”一声。

针断了。

我眉头一皱,错愕万分,这是什么鬼畜操作?

扫视一眼旁边,十几个人却一脸淡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仍旧不停的叨念着经文。

那名浓妆护士同样一脸淡定,甚至根本不在乎被我们看到这一幕,动作利落的换了新的针头继续。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伯父说自己饿了,我们才忽略身旁的一切,开始忙着为伯父准备早饭。

医院里的日子枯燥乏味,伯父想申请出院,不料想遭到医院的拒绝,在医院就医听医嘱是很必要的,因此,我们也没敢贸然行事,只能乖乖待在医院。

很快,时间一晃来到傍晚,张蕾买来伯父爱吃的食物,伯父也是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琳琅满目的各种食物看得伯父心情大好。

张蕾将食物摆放好后突然开口说道:“旁边的病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来了那么多家属怎么到最后一个没留下看护呢?”

伯父欣慰一笑:“我宝贝女儿就是这么心地善良,或许是有别的原因吧,你把这些东西拿过去看他能不能吃?”

说着,伯父将手边的食物递到张蕾的手上,张蕾也没多想拎着向拉帘对面走去,同在一个屋檐下,仅一个拉帘相隔,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并没有跟过去,而是留在伯父的床边照顾他吃饭。

突然,一声尖叫声传来,声音里满是惊恐之意,我猛然起身窜到对面,发现张蕾浑身颤抖的瘫坐在地,满脸惊悚的盯着病床上的老人。

我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这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只见,老人家身体皮肤呈褐色,干瘪的样子宛若一具骷髅,紧闭的双眼凹陷得很深,瘦骨嶙峋的样子看着令人心里不舒服。

枯瘦如柴的手耷拉在床边,手上的药液有节奏的低落,只是,我看了半天却满觉瓶子里的药水没少分毫。

定睛仔细,我浑身一怔,老人家的胸腔处没有任何起伏,看着就像一具尸体毫无生息。

心脏监视器上却一直显示着正常的频率,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老人家身体虚弱导致呼吸不明显?

我伸手将地上的张蕾扶起来,张蕾顺势扑进我的怀里,我下意识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几分钟后她才恢复平静,感激的看向我随即佯装成没事人似的回到父亲的身旁。

此时的伯父已经睡去,张蕾就那样静静的坐在病床旁看着父亲,我瞥一眼干瘪的老人若有所思,就在这时,病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我扭过头一看,不是别人。

正是早上来过的那十几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只是,这一次全员统一着装,无论男女都穿着一种怪异图案的长袍,手里依旧捧着鲜花,一进入病房依旧是依次排列,嘴里念叨不停。

之前站在门口瞪我的男子见我站在干瘪老人的病床旁,先是快速扫视一眼老人家,随后又看向我:“你要干什么?”

我愣怔一下才回道:“刚才老人家这边有动静,我正准备过来看看,喏!你们就来了。”

男子猛然一惊,眉头瞬间皱起,再次看一眼病床上的老人后没再说话,只是对我轻轻点头回应。

我发现,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其他人根本没人理睬,甚至懒得看。

真是一群怪人。

我返回到伯父床边,陪在张蕾的身边。

两个小时后,那十几个人才依次离开,每次他们来到病房总会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听上去有些熟悉的经文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我敲打自己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来着?”

张蕾见状:“你怎么了?头疼吗?”

“额!不是,不是,没事,不用管我。”

白天经历的事情很是蹊跷,我俨然没了睡意,满脑子都在琢磨这些家伙是在干什么?某种仪式吗?某种教派的信徒吗?

结果不得其解。

知道深夜,张蕾依偎在病床怕旁有了困意,我却精神的很,翻出手机正准备打游戏消遣一下,突然,两床中间的拉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