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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指尖铜板,力若千钧

第8章 指尖铜板,力若千钧

书名: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萌宠作者名:六六本章字数:2097更新时间:2021-12-27 16:51:24

苏芳虞见苏笙歌呆愣,以为她还在担忧,便主动拉住苏笙歌:“来,我给你介绍几个同仁。”

苏芳虞是真正典雅温柔的大家闺秀,而且从小受大伯母熏陶,在人际上也长袖善舞。进了书院以后,在苏芳虞的引荐下,苏笙歌很快就和女子学院的众人打成一片,最后更是用竹叶子吹了一曲西北小调,获得一片叫好。

全然没有苏笙歌想象中的排挤和蔑视。

她突然想起上辈子进京之后,发现了自己和京中贵女的差别,于是在大伯母提出进学的时候,因为害怕出丑,她拒绝到这里进学,还因此让大伯母担忧不已。

郑如清刚到学堂门口,就见到苏笙歌和众人其乐融融的一幕,看到她这么快就和女学里人打成一片,她眼底闪过一丝愤恨。

凭什么一个粗莽武将的女儿,让她堂堂郡主受了那么大屈辱,如今竟然还在学院里混得风生水起!

郑如清冷着脸,看着众人还在缠着苏笙歌让她教用竹叶子吹曲的技巧,一把推开学堂的门,对着众人冷笑道:“区区蛮夷之地的靡靡之音,也能在太学这般称奇?你们莫要露出一副没见识的样子,给我京中闺秀丢了颜面!”

苏笙歌一看是郑如清,嘴上也不客气:“郡主,您是大活人吧?可大活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苏芳虞也一扫脸上的柔和,正色看向郑如清:“郡主一口一个蛮子着实无礼——西北乃是我朝边境重地,儿郎将士保家卫国,应当受人敬重,而非你以西北蛮子蔑称之!”

其他人和苏芳虞关系好,也纷纷开口帮着苏笙歌说话:“是啊,你虽是郡主,话也说得忒不妥当,怎么听一曲西北小调,就丢脸了?”

“西北可是大安阻挡敕勒的天然防线,郡主怎么能说是蛮夷之地?”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检测到守护值,目前守护值40】

苏笙歌趁机和系统交谈:“他们是看在堂姐的面子上为我说话,也算是守护值吗?”

系统:【正在生成守护名单——守护名单生成,名单如下】

苏笙歌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漂浮在空中的虚拟纸张,纸张上正写着一个个名单。

苏笙歌一看,名单上果然是刚才为自己说话的那几个姑娘。

郑如清被众人围着反驳,觉得自己一个郡主,竟然输给了没教养的苏笙歌,当即冷着脸:“你们别不知好歹,和这个没教养的人玩到一起,早晚会被人唾弃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道刚正的声音:“都闹什么?回座位坐好!”

众人一看到最暴脾气的兰夫子来了,立马闭上嘴,纷纷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

郑如清走在最后,路过一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的座位时,突然脚下一滑,“不小心”跌在了地上。

同时手肘扶着那鹅黄衣裙女子的桌面,手臂一扫,就将桌上的墨水往那女子身上泼过去!

“哎呀!”

鹅黄衣裙的女子看着自己脏污了一片的衣裙,看着分明是故意的郑如清,眼中闪过委屈。

苏笙歌看过去,发现鹅黄衣裙的女子,正是刚才为自己说话的人之一,名叫管笛。

“干什么?还不收拾好桌子上课!”

兰夫子刚才正好背过身去,没瞧见郑如清使坏那一幕,一看到管笛的桌面上乱成一团,顿时皱起眉头。

苏芳虞见状,正要站起来告诉夫子原委,却被苏笙歌一把拉住。

“芳虞姐姐,这事不能直接告诉夫子!”

芳虞见自己的好友在桌面上又怒又委屈,有些着急:“那小笛就这么被白白欺负了?”

“姐姐,你听我一言。这只是学生之间的斗争,刚才夫子也没有亲眼目睹,若是贸然到夫子面前告状,说不定夫子还怀疑你是故意抹黑郑如清。况且以郑如清的家世,未必会怕夫子,还会将事情愈演愈烈,到时候吃亏的还是管姑娘。”

苏芳虞听进了苏笙歌的话,暂时按捺下来。

兰夫子虽然是暴脾气,但却是有真才实学的,在课上讲了一节四书,引经据典,苏笙歌出乎意料地听得入神了。

直到下课,兰父子甩袖子出了学堂。

突然,一方砚台破空朝着苏笙歌袭来!

苏笙歌眉眼一凌,骤然甩出指尖的铜板!

那方砚台就这么在空中,硬生生被带着内力的铜板破成了两半,“恍铛”一声碎裂在地上。

周围的人看见地上被切割成两半的砚台,倒吸一口凉气!

苏笙歌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方向坐着的几个女子,直接将那几个人吓得不敢乱动。

“我……我不是故意的。”在苏笙歌的逼视下,刚才丢砚台的女子磕磕巴巴的说着。

苏笙歌收回看她的眼,面色冷然:“砚台这东西,力道重一点,砸死人也不出奇,这满堂的同窗,抵得住你几个“不是故意”的手滑?”

众人一听这话,眼睛扫过已经落在地上碎成几片的砚台,想到这东西若是砸到身上,顿时背后发凉,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也有些气愤。

“砚台这般重的物件,怎么会突然丢出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方才幸好是笙歌有武艺,这要是真的砸出好歹,你如何负责?”

对方神色瑟缩着,将目光求助般望向郑如清。

这一望,众人顿时了然,根本就是郑如清指示对方向苏笙歌发难。

但郑如清是郡主,为人又嚣张跋扈,众人敢怒不敢言。

见众人都闭嘴,郑如清得意的笑了笑:“都是同窗,不过是手滑了一下,用得着被你们这样讨伐,庄婉,我们走。”她如战胜的孔雀般,自傲仰头离去,身后跟着方才丢砚台的庄婉。

“太过分了。”有人小声说。

苏笙歌突然手中再次弹出一枚铜板,只听一声清响,裹挟着内力的铜板飞速朝着郑如清破空而去,最后擦着对方的耳坠,穿透了木质窗棂,牢牢的钳在屋外的檐柱上。

郑如清身子整个一僵,眼神恐惧的看着被穿透的窗棂,背后阵阵发寒,手不自觉的摸向耳坠,骇然发现自己左边耳坠下的玉石都断了半截,她心中冷汗更甚,等反应过后,她愤恨转身,正要质问。

苏笙歌却淡淡道:“啊呀,不好意思,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