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卢象升来访

宋朝张俊晚年投靠秦桧，封清河郡王，拜太师，居西湖，聚敛财货，所以家中银两甚多。他让人把每千两银子铸成一个大银球，这样，即使盗贼想偷窃也没办法拿走，所以名之曰“没奈何”。

盗贼没奈何，我却可以轻松拿走啊！这时众人都在各处打扫战场，没跟着进宝库。我一个意念就将这批这堆银冬瓜收进工业园。

出了宝库，管元忠带领的众家丁在牛头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出了大约5000多两白银，30多两黄金，加上其他珍珠玛瑙、古玩字画、金银首饰、成串成串的铜钱以及丝绸布帛一大批

我让管元忠率领众人先离开前往停车地点后，就把所有的财物全部收进工业园。

盘算了一下，这次收获绝对超过了100万两。果然，只有抢劫才是来钱最快的买卖。

离开牛头寨已经是凌晨2点多钟了，大家的心情各异，一路都没有人讲话。

回到了王家堡，我对众人说。“今天大家干得都不错，回去每人赏100两银子。不过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能说，否则……”

管元忠等一众家丁听后脸色一白，全部集体跪下。

“小的不敢。”

“起来吧。在我这里没有下跪的礼仪。别把膝盖跪软啰。”

“是，谢谢老爷。”此时的众家丁对我的态度已经完全改变。

以前只能说是尊敬，也许有人给他们多点银子，他们就有可能背判。

通过今晚的事，特别是看到莫名而来的巨大山石撞开山寨大门，和地上墙上冒出火把人烧死的奇异怪事，他们已经把我当做神灵。除了尊敬外，更多的是敬畏。

“换上普通衣服，赶紧回去，一开城门，你们就分开入城。然后马上换回家丁的服装出来跑步。不要让人看出任何破绽。装备就放在车上就行，我拉回去。你们每个人都有两身衣服的。明白吗？”

“明白。”众人各自换好衣服，向我拱手到别。

等众人离开，我把车收进了工业园，换上普通服装，向大名府走去。

到了大名府刚好到辰时，我一低头，在其他人没注意的档口就进了城，直往女人坊走。

回到女儿坊，家丁们也刚到，他们忙着换衣服，我进后院把家丁的装备取出，叫众人进来拿了装备佩戴整齐。

大约10分钟后，众人已经列队出来跑步了，我也开着五菱宏光mini跟在后面。一切和平日里别无二致。

再说黄立极，此时的他很是迷惑。已经过了五天了，牛头寨座山虎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女人坊该做买卖做买卖，每天清早家丁队依然出城跑步。

“闵德本。” 黄立极叫到。

“小的在，老爷有何吩咐？”

“上次让你去牛头寨的事，你去了？”黄立极问道。

“回老爷，牛头寨的事已经安排妥当。”

“怎么那么久没看到动静？”黄立极质问道。

“这个小的不知，要么小的这就去牛头寨催催。”

“嗯，让吕扶虎办事利索点。”

“是。”说完闵德本离开黄府，快马直奔牛头寨。

第二天上午，闵德本跌跌撞撞的向黄立极的书房跑去，一边跑，一边慌慌张张的喊道：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黄立极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喝道：

“闵德本，什么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闵德明见到黄立极，“扑通”一下跪倒：

“老爷，大事不好了。牛……牛头寨……”

“牛头寨怎么了？”

“牛头寨被人灭了。所有的人都死了。”

黄立极听到大吃一惊，好象受到什么打击一样，一下颓废下来。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回老爷，小的昨天快马加鞭到了牛头寨，看到寨门已经被人攻破，里面大部分的人都被人用弓箭射杀。吕扶虎首领不知所踪，财务一应被人劫走。

吕首领的宅院里有大量烧焦的尸体，很有可能，吕首领也被烧死了。”

闵德本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黄立极。此时的黄立极亡魂皆冒，牛头寨大小头目300多人，加上家眷，总数超过400人。就这样全死了？

“更奇怪的是：吕首领的宅院被烧的痕迹与少爷的房间情形很相似。我怀疑是同一人所为。”

黄立极更懵了。“怎么个相似法？”

“墙上都留有黑色的烟灰。”闵德本回答道。

黄立极半晌说不出话来。

“自己儿子当天死于天火，现在牛头寨也是被人用天火所灭？”黄立极寻思着。“谁有这样的本事呢？”

“有什么线索吗？”黄立极问。

“回老爷，极有可能是唐瀚文干的。”闵德本想了一下说道。

“不可能是他。他的人太少。而且他每天都在家。”

“老爷，坊间传闻，那唐瀚文是墨家巨子。传说墨家弟子都会制造各种机关傀儡。”

“嘶——”黄立极吸了一口气，不再做声了。

墨家的最高领袖称为“巨子”，墨家第一代巨子为创始人墨翟，下一任巨子皆由上代指定，代代相传，巨子在墨家内部具有无可比拟的威望。墨家的弟子都自称“墨者”，墨者之间还有细分，专注于思想学术的叫“墨辩”，专注于军事武力的叫“墨侠”，对于巨子的指令，墨家弟子都绝对服从，只要巨子一声令下，墨家弟子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相传，秦朝统一中国之后，墨家劫后余生的不多的弟子们，被迫改教名，从此转入地下秘密流传。这就是神秘的墨家“隐灵教”。张良、葛洪、诸葛亮，以及明朝的诚意伯刘伯温等都有可能出自墨家“隐灵教”。

“暂时不要动唐瀚文。”思索良久，黄立极最终下定了决心。

我恢复到原来的每天清闲。怎么都不会想到黄立极因为自行的脑补而不敢动我。目前我思考得最多的还是怎样能获得一块地盘，从而能招兵买马，迎接即将到来的战争。

现在王嘉胤、王大梁、高迎祥和王左卦已经开始造反了。明年李自成、张献忠也会加入造反。黄台极虎视眈眈，也将在明年11月绕道蒙古入关劫掠。大明大夏将倾。

我在胡思乱想。

“老爷，卢知府卢大人来了。”张婶进来禀报道。

“哦，速速请到大堂。”我站起身，马上跟了出去。

“卢大人，今天怎么有时间光顾寒舍？”还没进大堂，我就大声的像卢象升打招呼。

“唐公子，你每天日进斗金，怎么可能是寒舍？”

“大人说笑了。大人请。”我拱手作揖客气的回应。

“唐公子，今日老夫前来是有事相求的。”卢象升不客气的说。

“卢大人莫不是为了城外的三万流民的事而来？”

“坊间传闻唐公子是墨家子弟，看来是真的啰。”卢象升开玩笑的说。

“大人你又说笑了。”我也觉得有个墨家的身份可以为我掩盖工业园的事实也挺好，所有也不多做解释。

“不知唐公子还能不能慷慨解囊，救助一下流民？”

“卢大人，其实救助流民光光施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样只能让流民越来越多，你也越来越困难。”

“唐公子，请赐教！”

“不敢，不过我觉得卢大人应该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更为妥当。”

“以工代赈？这个只有朝廷才能办到啊！目前大名府没有资金修缮水利，没有资金，流民做了工也没有饭吃啊！”

“唐某愿意招收流民工作，工钱和流民的生活唐某可以一并承担。”

“如此甚好！”

“不过么……”我停顿了下来。

“唐公子有何条件，请告知，但凡老夫能做到，定当答应。”

“卢大人，大名府附近可有荒地、碱地？”

“有的，大名府附近的碱地很多，荒地也很多，只是碱地不能种粮食，荒地远离水源不便于灌溉。”

“不知卢大人能否把这些地卖给我。”

“五里坡到王家堡这一段有1万多亩碱地，原来属于军屯，皆因产量极低，早已荒废。如若唐公子能解决流民问题，老夫就找周同知给你要来。”

“感谢卢大人，唐某定当竭力妥善安置流民。”

“那老夫就此告辞。”

“慢，卢大人，唐某有一物与卢大人观赏。”卢象升为官清廉，从不收受他人赠予，所以我只说给他看看。

“哦。”卢象升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