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选择

　　有程戮在，程凡根本不惧方家任何人。

　　哪怕群起而攻之又如何？

　　全都能被程戮轻而易举的打趴下。

　　然而在方家主倒地的那一瞬间，程凡顺势将其手中的方冥镜抢走。

　　并且若有所思的，进行打量。

　　他本以为，这面镜子所携带的七种法则是固定的。

　　但很快意识到，根本不是。

　　这面镜子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居然能吸收他人的天地法则。

　　好比程凡所掌控的吞噬法则，可以渗入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