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试探

不管怎么说，这次调查还是让宋仁收获颇丰，他将所有的线索和证据全部都仔仔细细的收了起来，然后这才起身走出了周瑞家。

从周瑞家离开以后，宋仁便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李毅，询问李毅这边的情况。李毅这边的发展也非常顺利，他成功在精神康复中心见到了李蕊。

只可惜此刻的李蕊依然是陷入疯癫的状态，并没有恢复神志，以至于李毅不管问她什么，都没有办法得到正常的回答。

再加上周瑞这个人一直都在旁边暗中观察着，李毅又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