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有旨
骑马钓鱼
连载中· 8.10万字
爷爷临终前给了我一个奇怪的账本,第一页便是“阴司留档”四个诡异大字,上面的账目也不是钱财,而是“命”,我拿着这个奇怪的账本帮着爷爷收账,还账,我仿若成了行走人间的生死判官,冥冥中一切皆有旨意……
“喂~110吗?尸体!电站路发现尸体!好大一个箱子~里面有个女尸~” “是是是,电站路,尸体~你们赶紧来,确实是尸体~” “我们十几个人都看见了~” 这是市局刑侦接到的第五起同类型报警电话。 接到报警,我们大队立即赶往电站路。 陈尸现场,距离电站不到一公里,在电站路和河边跑道的中间河床坡道景下端。 一个黑色大号行李箱呈全开状态。 一具女尸手脚被捆绑呈蜷缩状被塞在箱子里。 八月中旬,温度高,加之拉杆箱内密不透风,女尸已经开始腐烂。 有些肉一碰就掉,流质肉糊迅速引来苍蝇军团的围剿。 它们疯狂发起俯冲,想抢在尸体被带走前分到一杯羹。
1 半尸与全尸
傍晚,连海护城河边,十米宽幅的河床坡道,忽然涌出一群穿着运动服的人。
他们惊恐万状地冲到高处电站路后全部瘫坐在地,有两名女性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男人们的状况稍微好点,干呕过后便拿出手机报警。
“喂~110吗?尸体!电站路发现尸体!好大一个箱子~里面有个女尸~”
“是是是,电站路,尸体~你们赶紧来,确实是尸体~”
“我们十几个人都看见了~”
这是市局刑侦接到的第五起同类型报警电话。
接到报警,我们大队立即赶往电站路。
陈尸现场,距离电站不到一公里,在电站路和河边跑道的中间河床坡道景下端。
一个黑色大号行李箱呈全开状态。
一具女尸手脚被捆绑呈蜷缩状被塞在箱子里。
八月中旬,温度高,加之拉杆箱内密不透风,女尸已经开始腐烂。
有些肉一碰就掉,流质肉糊迅速引来苍蝇军团的围剿。
它们疯狂发起俯冲,想抢在尸体被带走前分到一杯羹。
警察们不断挥赶苍蝇们的聚集,嗡嗡嗡的巨大蜂鸣声令人在热辣温度中汗流浃背,火冒三丈。
坡道景区高高矮矮的林木下,站了不少电站小区的居民。
我和同事们顶着脑袋上的黑烟,维护现场,问询第一发现人,又将看热闹的人都过了一遍筛,跟前面四起一样,无意间发现一只箱子,好奇心驱使他们过去看,箱子并未上锁,轻轻一抠就被打开……
鉴证科的在现场也没捞到一两有价值的物证。
初检,女尸跟之前几具尸体一样,身体多处重击伤痕,多脏器破裂导致的暴力摧残致死。
被抛尸前24小时内死亡。
箱子里外,尸体全身,包括那根绳子,都没有检测出任何他人留下的生物痕迹。
女尸体内也没有找到任何残余液体,凶手不仅手段残忍,而且心思细密,这给全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案件毫无头绪,失踪报警电话接二连三,我们队全员顶着黑眼圈被拎到大会议室开会。
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通常大气不敢出。
副局梁国树一手夹着烟,一手用力戳着桌面,愤怒的口水不断飞溅在桌面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一场死气腾腾的会议,在梁局的口水中开始,在第N根烟屁股烫到手指上结束。
会议内容:接二连三接到报警,报警内容如出一辙,上至三十五岁,小至十六岁,多名女子失踪。
并且,这几日又出现五个抛尸现场,我们却什么都没查到,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刚说没几句,梁局就被一通电话逼得恨不能钻进地缝,老脸挂不住就算了,这失踪女子一个都没找到,大街小巷和网络,都对警察们产生了怨气,从阴阳怪气已经升级成谩骂,这搁谁都挂不住相。
上头骂他,他只能将一腔怒火转接到下属身上,把自己刚听到的话又加点火气骂给我们。
火大的话如烈酒,贪杯就过了, 坐我边上的女警余米吐槽:“这也不能说我们无能吧梁局,人弄走了什么都没有,也找不到人啊?”
“余米!”我被队长抓了一下胳膊,赶紧小声提醒她,“别说了!”
她可不依不饶:“本来就是啊!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的,我们毫无线索怎么抓啊?就不能是这些人离家出走的吗?”
梁局气得鼻孔外翻:“余米!你见过成群结队离家出走的吗?要是都成尸体,你这警服还好意思穿吗?”
看着梁局的棺材板脸,队长担心他血压飙升出大事,赶紧起身令军令状:“梁局!再给点时间,我们和二队分头行动,也不能因为失踪案就不管别的案子了对吧?”
“余米说的是极端了点,但逻辑没问题,没有尸体就是好事,一队从年纪小的入手,二队从年纪大的入手,分开查。”
梁局不想说太多,将烧到手指的烟屁股扔掉,站起身往外走:“抓紧时间加大力度排查,等尸体出现就晚了。”
会议结束,二队队长怪我们一队做烂好人,非要拉上他们,这下好了,不在一根绳上蹦跶都说不过去了。
怕什么来什么,商议具体细节时,报警中心转来一个报警电话,护城河光阳电站河段,发现尸体。
“又是电站?草了,这护城河边的风光带还没完全解锁,凶手倒是上赶着往那儿抛尸,真会挑地方。”队长眼角的黑线下成下面条的话,绝对够全队吃一天。
习惯了大案看一队的二队,所有人起立看着我们队长:“怎么办?”
“这样吧,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如果跟失踪案有关,那就去综合会议室汇总资料。”我们队长闫一,立刻拍胸脯表示,会冲在前面。
我们风一般赶到现场阳光河电站段,刚下车闫队的脸就成了梁局第二,杀气腾腾且冰霜密布。
抛尸现场,不仅有箱子,还有一个赠品。
河边草丛中,一只黑色垃圾袋口敞开着,一截石灰白的手臂露在外面。
一只行礼箱被翻开,一个瘦小的女人呈蜷缩状睡在里面。
跟上次一样,天热,手足被捆的女尸已经开始腐烂变质捆绑处的肉一碰就掉,淌出来的肉很快引来成群结队的苍蝇。
嗡嗡嗡地吹响号角,贪婪地冲向那些几成流质的血肉。
跟上次不同的是,阳光河电站附近的小区里居民不多,发现尸体的人站在围观者中,又惊恐又兴奋地描述着掀开箱子,打开垃圾袋时的冲击。
一具完整女尸,一袋只有手脚的半尸,令人作呕的苍蝇兵团,大声聊天并不断靠近的围观者,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圈,圈里的我们,汗流浃背地维持秩序,终于等到法证部的到来。
初检后打包带回,经过检测,箱子里女尸的DNA不在失踪者名单上,那具半尸的DNA倒是在名单中找到匹配者,第一个失踪的,二十九岁女子,吴悠。
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失踪三个月,为何手四肢被抛在行礼箱边上?是巧合,还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全尸又是谁?
闫队一脑门黑线坐进综合会议室,屁股刚与凳子互关互赞,一通新的报警电话又来了。
马不停蹄赶往现场后,不光闫队,我们几个脑袋都开始冒火星。
又是一只被打开的黑色超厚垃圾袋,一只光秃秃的头颅悚然其中。
边上同样被打开的黑色行礼箱里,躺着一个被捆成方块的女尸,尸体情况比上一个稍好,没有大面积溃烂现象。
法医将尸体取出放在白色垫子上,露出被遮住的脸时发出惊呼。
我循声看去,吓了一跳。
尸体嘴巴,被线缝上了,仔细看看,法医蒋勇老师说:“看材质,应该是那种软细钢丝绳,而且是活着时候缝合的,这种细丝绳销售渠道单一,你们可以有方向查,但也不在少数,所以就算有方向,也不会太顺利。”
闫队期待地问:“那头,会不会是那具半尸的?”
蒋法医摇头:“不能下定论,回去验了才知道。”
实际尸检结果如大家猜的那般不好。
箱子里的尸体,还是没有与失踪者名单匹配成功,头颅与半尸也没能比对成功。
这个疯狂的变态,不仅虐杀了箱子里的她们,还在残酷施暴后割走了外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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