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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鹅毛

第6章 鹅毛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570更新时间:2023-04-26 15:46:52

有一部电视作品讲到神主和元一的关系,里面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位父亲的形象,火屠氏。

火屠如果进一步猜想,可能就是天帝的群落了。很遗憾天地制度也受制于仙班的集体能力,一朝明显衰颓后,立即启用下一代君。我认为不同影视作品都是表达同样的人物,不过是角度和关注不同。

今天就来说说对我对重要的弦和我是什么关系。

在写之前,我也不甚明晰,让我们同时探秘。

前面的几卷中曾不断提起这位男神。他是和我的亚当(如果造人工程有很多期,那么,我和他并非第一期,而是因为默契,被评为最好的荧幕好CP,和现在的影视作品一模一样)。但是,如果人真的有作品中的所讲的“神力”,而且并非有喊停的时候呢?这个欢乐程度就变味了。因为惧怕这样的剧情,才排斥了所有的记载。我相信很多人和我的观点是相同的。宁愿平凡,也不能去搏命,做什么量力而行。

每当我胃痛的时候,其实,我想念的是弦。甚至有点不理智地认为即便无法在能力上与之相比,从疼痛的位置上可知,我们处于一样的环境中。岁月依旧静好,只是所食之物正在进化。说不清是以血肉之躯在食还是以金属的炉火在融。

我想我是知道一些缘故的,对此也没有什么人可能负责,世界的材料日愈强硬,消融自然艰难,所以我笑,认为可以用糖衣来做炮弹。

原本我的脾气是好的,因为我本有五土,无金,根本与人无尤。当我在现代与弦“重逢”(姑且认为我们早就缘定,只是分别历练罢了)时,我就总说,不要生别人的气,一般人是做不到的。他也认可这种观点,因为他设置的手机闹铃显示“不要生气”,可见是多么火爆的场景下生活。我总是“寄生”在强大男性身边的花草,虽没有多少芬芳,却算是平衡,我和他的磁场就像孪生兄妹一样。《砂与海》说的哥哥,就是这样的相依为命却不能托付终生的亲缘。当我看到那部小说时,我就情不自禁地喊他弦哥哥。于是忽略了他的本名,代表着无数经卷的名。

弦,就像“浅浅”一样的名,避重就轻,却生生把一个物质的名喊得千古柔肠。

看到有人在拨动琴弦的时候,我便怀疑是他又做了别人手下的那根卓越的金属材质,于是对主人拼死抵抗。连对师父也不例外,仿佛能目睹这样的畸形发生,以人为器以人为兵,使用别人躯体的都不能原谅。

一般人也不会理解这里面的深意,只有目睹过实验的人才能感知。佛道都是有眼的人,所不同的是前者避让,后者承受。因为自己付出了伴随疼痛的封顶值而教训他人。所以,为医,佛医并没有道医吃香的。进取,用的是身材。说什么用脑力,都是肤浅的认为,我并不能说是受到蒙蔽。但差不多的意思。所以,佛家才说如果伤害不可避免,那么慢一些、轻一些,共同承担。最痛的我上!

弦就是很多剧里身兼数职的男主角。有很多记忆,学校、秦朝、西方神话故事、圣经还有实实在在写就的当代。已分不清他什么时候调到佛的阵营,什么时候再重掌军营,反正,只要有他,瞬间那个房间里所有的针便齐刷刷指向。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我只能为他骄傲,除此之外,做不了任何事。在他被大鱼大肉浇灌得飘飘欲仙时,我仍是说醒来,你是军人。无论哪朝哪代,他对于分内事都无条件服从。这就是南京棒子的责任感吧。我和他是同乡。

他说,如果我不让他得第一名,他就不可以得第一。第一名是种耻辱,从来都是。对别人是,对他也是。因为通常第一名意味着牺牲,和使命必达。他上一次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他的愧疚情绪已经阻碍了他的生长。一定是有疼爱的长辈曾一直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不要太过锋芒,拿第二即可,保存实力。可是,那第一名没有保护弱小的能力。在他面前生生做了为他不齿的事,使他悔恨终究失去了自己和控制。所以,我认为他是为了改错才来。于是说,勇登高峰吧,这次你要做第一名。

另外,还有一点,我很担忧,就是太受宠的男人容易产生倦怠,本来轻盈的身材便显了出来,还不是圆的。就像卓越的研究生还不是教授。对于天生无常形的我而言,他就成了我的弟弟。尽显软弱,好在孪生中的区分,也不必太考究,意思就是我没有用,但是如果用他不及我。

我和他的故事,屡有描绘,其中这里说一则。

在我的日记本里翻有关他的部分,发觉他就像我手边的那支鹅毛笔。碎碎地时而想起,提笔,就写。

想提炼出300字来,都觉得隐秘,恐怕轻薄了谁。

只说一样吧,他说要给我买鞋。我看向他,本能地还是把他当弟弟看待,因为拿单位死工资的人,真是缺乏膨胀能力的,尽管他经常送我礼物,我也收了,可是那都是得体的。像是购物的卡,一件美丽的丝巾,或是塞满冰箱的八宝饭。像个亲人,等他吃饭正好。可是他所说的写有水晶鞋般质感。似乎他做什么,只要他肯,你都会云里雾里。

你的脚多大......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说,我觉得36会比较合适,其实有的鞋35就够了。

我并不会认为这是由于他对女人了如指掌,因为实际上他只是习惯于对有兴趣的东西迅速有个概念。尺度也属于概念范畴。

干嘛呀,不过,应该是这个尺寸。

我给你看看我喜欢的鞋。

他翻墙去到了国外网站,那些布林布林的鞋子正是水晶造价。我想给你穿这个样子的。

我不大喜欢穿高跟鞋,以前上班也只穿黑色中跟。这是实话,但更实在的话是你的工资,一个月只是一双鞋的钱,又何必呢?

他是唯一一个不允许我花钱,什么都要由他付钱的男人。当然那时的他单身,处于已婚中间断档的时期。

他依旧坚持我是个小小的蒙昧,终要变成穿水晶鞋的天鹅。

我便把板鞋脱在边上,说应该没有什么场合需要这样的浓重,再说也太贵了......

我给你每年买双鞋,还是做得到的。

我像个“小妻子”一般计较,这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付的一项开支。而他却被你启发,回忆起了某个世纪的大门。

有时我认为,我们都来自于童话,被门夹住了。但他不是灰姑娘的王子,而是海的女儿的那一位。

事实上,也确实跟那个故事所讲的一模一样,王子选择了公主,认为我是他爱的妹妹。而当他再次“落入水中”,整个人浸泡在阳光下的水域时,他说,我想起来了,你是谁。他的痛惜是真挚的,我的不可逆也是真挚的。

遵循古老的法则,我并不责备他,他是他自己,这就够了。上帝总是割去了我们的记忆,好让我们自己看清楚如何,我们失去了爱人。

你像一幅油画,应该去找和我一样的工程师。这是他的话,我忍住了人鱼的疼痛,说,好。

我为什么那么难过,觉得失去了我自己的女人。

是的,你失去了。我说。这样介绍一个人,可能省略了太多情感,但在交换的能量里,被识别的语言就是你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结果是什么。如果是这样的编程方式,是的,你失去了。但我曾那样开心,因为你足够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