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场床戏
书名:凶猛王爷轻点宠作者名:低眉流光本章字数:4102更新时间:2023-12-27 17:08:19
他在我的身上造着好笑的证据,然后那人就进来了。
我的亲亲表弟,似乎一脸要杀人一样。
漂亮的双眼要冒出火焰,死死地看着我和床上的冷夜非。
他一手在我的耳边划着,带着了一种血的威胁,我吞下糕店,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谅我,我不太会叫床,听是偶尔在书上听过,真正的听床,觉得没有那个兴趣去听人叫。
现在他暗示我叫出来,我叫出来了。
结果,小表弟漂亮的脸上马上就变成了包公。
我淡淡地看着冷夜非,他眼中,竟然有种轻淡的赞叹。
吻落在我的唇上,辗转反侧地吮吻着,有一种窒息感。冷冷的像要把我的空气全都抽气。
“贱。”孟情吐出一个字。
“秦米米,你为什么连推也不推他。”
推个屁啊,我的手让他折断了一条骨头,我现在没有痛晕过去,很给面子的了。如果晕了,我想,冷夜非,又得去折腾着什么新招儿来对付我。
原谅我,虽然不是草莽出身,也不是金枝玉叶。
我毕竟还是娇滴滴的女子,前的感觉,好难好难受的。
一个恶魔,他要让你很痛的时候,不是你晕过去,就可以了事的。
多的是惩罚的方法,古今中外,满清十大酷刑。可以说,我比冷夜非懂得更多,但是,他只会用这么一种手段。
我不会笨得告诉他的,他亲着我的脸,有些不满意我的单调叫床声,一捏我的胸,反正不痛。手上的痛,比这些更痛。
我换个声音,我不想另一只手也给折断了。
“哦哦哦哦……。”
他有些笑一样,锋利的眼角,扫了一眼那孟情。
气啊,孟情就像是原子弹要爆炸了。
双手的拳头,抓得紧紧的。
“啊。”清风跑进来,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就捂着眼睛。
“你们在干什么?”她大声地叫着。
捂着脸的十指,那缝开得足以看到所有的一切。
干什么,她没有看到吗?冷夜非在实施半强暴,而我在配合着。
“没眼睛瞧吗?他妈的,真是贱,呸,老子错看你了。”孟情恶狠狠地说着,一拳打在门板上,砰然地,一个大洞就出现了。
他受伤的眼,狠狠地看着我,然后离开。
清风追了出去:“少爷,你不要难过啊,这是小妾该做的。”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雄浑气愤的所声音,还是声声振耳。
我看着冷夜非,咬着唇,手好痛好痛啊。
他站起来,当我是是瘟疫一样,还从我的肚子一脚踏出去。
有一种钻心的痛,更是厉害。
我有了孩子啊,这天杀的。真的不是人,怪不得,看到我活着,他是那么的兴奋,都和气地和我说话了,原来,报复好凶。
我无力地坐起身,看着血淋淋的手。
我知道孟情是来看我的,是想来把我救出去的,但是他真的还太小了,不知道冷夜非这个恶魔的厉害。
还是不要拖累太多人了,跌跌撞撞捡起衣服,还是不能穿,无奈,我抽了床单包裹着身子,欲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冷冷地开口:“去哪里?”
“哪里也好吧,反正这不是我的地方。”
“留下。”他淡声地下命令。
留下,我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孤傲的肩,无情的人啊。
再留下来,我会连命都没有的,人的身体有多少根骨头,他可以折了多少。
好痛好痛,有些泪流了下来。
我不想在他面前流泪的,因为不值,女人的泪,不是开心的,就是难过的。
我是为我难过,但是这一份难过,不会给我改变什么。
他转过身看我,幽黑的眸子中,冷若冰霜。写满了阴谲难测的波诡风云。
我咬着痛疼的唇,往一边看,眨着眼,要把泪水压回去。
“你要是想杀我,你就直接好了,这样子,你算什么男人呢?”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的面前示弱了。
他眼中,有些感叹,看着我的手,问:“这就是痛的感觉吗?”
我咬牙,摇头,摇出二行清泪纷飞:“不痛。”
挑起我的下巴,他用那刀一样眼神打量着我。
我闭上眼,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太黑太冷太可怕了。
他看着我,我有感觉,微微地在颤抖着。
他的手,从我的肩上开始往下滑,滑到那骨折处,我好怕。我全身都在颤抖着了。再一折,我真的不行了。
但是,他没有,他停下了。
“秦米米,你变了很多,你很倔。”
我本来就不是秦语爱啊,我不知道他和她之间,有什么样的过节。
睁开眼睛,我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一抹心痛。
他轻轻地说:“留在这里吧,让大夫看看,但是我告诉你,报复,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好。”点头。
他摸摸我的脸,然后说:“为什么我突然之间,不想伤害你了。”
那最好了,他出去,我谢天谢地啊。
一地的残破,一地的血腥。
大夫来的时候,给我上药,然手绑上木板说:“没事别沾水。”
我睡也睡不安稳,夜半的时候,屡屡醒来,我好害怕。
幸好醒来的时候,还是安静得很。没有什么人在我的身边,抱着被子,想他的话。
他说,为什么我突然之间,不想伤害你了。
是不是因为我的泪,所以他停止了残害我。
难道女人,就真的只能做个弱者吗?
他连着二天没有来,我松了一口气,但是神经仍是绷得紧紧的。
越是觉得还好,越是怕还有风暴在后面。
正在看那晚霞飞满天的时候,一个丫头上来,面无表情地说:“三小妾,二少爷让你到大厅里去陪酒。”
我有垂下眼,想来,报复就要开始了。
陪酒,然后呢?
轻叹一声,我想,他能给我二天的时间休息,在他想来,已经是很人道的了。
我的手,依然还是痛得厉害。没有一二个月,是复原不了的。
我敛足而去,一步步下了楼梯。
我怕看到他,我永远不知道,他的下一步盘算,是什么样的。
踏进那充满着粉色的地方。
淡淡的粉纱里,有着烛光摇曳着。
写满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在淡淡的飘着。
我叹息,二个女的在外面,给我脱了外衣,只着肚兜和薄薄的短裙让人赤足进去。
这分明是一种亵玩,不过对于我来说,觉得没有什么。
在现代,我还看过比基尼的走秀呢,这算什么,我就当走秀好了。
不过以我这身材,走在这里,好像有点太失礼。
毕竟人家模特是一米七的,我才一米六,小小的个子,走这一条道的路。
我是无所谓,底下的人,才是让我笑死。
二边的粉纱下,都藏着好从眼睛,带着色情的眼看着我。
真是可笑,我都不怕走,他们还怕看。
这也不算是透明啊,我都有胆敢走上去。
我笑着,轻松地走上去,嫩白的脚走在那黑色的地板上,红艳艳的肚兜和雪白的身体相映生香。
一步步走向那坐在主位上,看得光明正在的冷夜非。
我很在,很听话,三天过了,但是小妾还是小妾。
他没有休我,他要改变策略,他还是要折磨我。
那我就等着,以不变,应万变。
走到了前面,他抬手,让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走过去,乖顺地在他的身边坐下。
他仰高了脸,我很给面子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顿时,引起了嘘叫声一片。
真是的,这样的小事也觉得好惊世骇俗一样。
我低头,看着我受伤的右手,我不想,连左手也折断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冷狠,只知道,我够贱。
好吧,反正低到不能再低了,还有什么呢、就这样也能过去的。
“冷少爷,古龙将军就要回来了,我们如今商议一下,如何给他办个迎接会。”
“有钱不是好办事吗?”他冷哼
“这自然是的,但是秦米米小姐?”
“放心我会把她脱光了,放出去欢迎的,不会让你们看不到的。”
好冷的人,好冷的心,竟然要这么样来对我。
我低下头,心中有些伤寒。
明明是五月的天气,越发的热了。
什么古龙将军啊,我看过古龙写的小说,大多是一女N男的。还有个写武侠的,也是相当的厉害。
我难道与他,也有什么旧情吗?要不然冷夜非岂会提起。
他让我过去侍候一个矮胖的男人。
我转入那轻纱中,看到了那浊黄的眼神,几欲就要流出口水来了。
顿时觉得肚兜也是凉凉的,有点害怕啊。
这里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都是一个好色。
他现在,就要把我送出去了。
我坐下,隔着轻纱看了他一眼。
似乎漫不经心一样,但是,还是有些扫视过来。
谈笑风生间,似乎无情,仿若无意。
我忽然有一种被丢弃的感觉,他明明不是我的主人,不是我的亲人,不是我能依靠的人。他是我人仇人,可是我宁愿,他亲自来虐待我,让我出尽丑也好,不想要他把我送给人。
那大手带着兴奋,带着颤抖,来拉我的手。
那眼神,早就不知看到哪里去了。
我好难过,忽然说:“来,我给你敬一杯酒,先喝为敬。”
端起我就喝,其实我对酒不太喜欢。
尤其是这古代的酒,难喝得不得了。一杯下腹,又辣又不知是什么味。
热热的感觉,冲上了脑子。
好难受啊,但是我宁愿是醉了,要我这样看着他,我情愿一醉方休。
醉了,会什么事也不记得。
羞辱就羞辱吧,没有什么,醉醒了,就什么也少在道了。
泪流光了,还能流出什么,那就只能咬咬牙,承受下去。
那人估计让我吓着了,我脑子里有点晕,我边喝边说:“我这人不好,真的一点也不好。我让人强暴了,我还有了孩子,我现在还手骨伤了,我要喝醉,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死,我就是还活着。”
是啊,没死就还活着。
一杯一杯喝,不好。
一帮子禽兽,装什么衣冠呢?用杯子,本小姐都不屑了。
抓起壶就灌着:“呵呵,来啊,你们不是想入非非吗?我就让你们想啊,我秦米米,今天不是人。”
只是一个动物,一个没有思想的动物吧,就是这样了。
那人估计是给我吓坏了,也不敢动我一下。
手上的伤,好痛好痛,比不上心里来得痛。
但是我会掩蔽,这些没有什么的,都会过去的。
冷夜非轻轻地一个响指,淡声道:“秦米米,回来。”
我是狗啊,叫我走就走,叫我回就回。
不我秦米米连狗都不如呢?狗还有骨头吃,我还要剥了皮在这里,任他们欣赏。
这夜里的风,还是很冷,满手都是寒毛忽起。
我的胸前风光,二侧隐隐约约的,比内衣还让人暇思。
我叹着,好想醉啊,一醉才叫方休。
回到他的身边,我看着他笑,然后坐在他的身边说:“要把衣服都脱完吗?”不过是一件肚兜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
全裸就全裸吧,我当是给狗看了。
他皱起好看的眉,连眼中也是复杂的神色,似乎脑子里在斗争着。
我觉得好笑极了,摇头笑,完好的手伸到背后,要去拉那红丝绳。
在薄下的一刹那,全的衣服,却忽然往我身上蒙了过来。
我倒下,心里的泪直流着。
为什么要折磨我。
衣服盖在身上,还是止不住眼里的泪。
抓住他面前的酒,我往脸上倒着。
热吧,辣吧,把我整个人,都辣醒好了。
他就看着我发酒疯,就看着我躲在他的面前喝。
直到酒无了,喘息着,好是无力了。
他抱起了我,经过那长长的道,在不解的眼光中,抱着我出去。
我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地问及:“你现在是不是该把我往冷水里一抛,然后,送上一个男人的床上。”
“闭嘴。”他冷冷地说着。
我端祥着他俊削的五官,一边流泪一边笑着说:“你生得好好看,可是,你凭地也生得心里好狠。”
他一放手,将我往地上一丢,真的好痛啊,不是那青砖地,虽然是泥土,还是痛。
但是还好吧,不是丢水里的。
难道冷夜非不觉得我的提议比他的更虐吗?还是,他有善心了,有不忍之心了,这真是教我好难相信。
一个恶狼的心中,会对它的目标,有一点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