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无所获

这么长的一串企业啊，他们要一个一个转过来啊，商欣想想就满脸绝望，简直对人生失去信心。

别的研究所也好，制药公司也好，虽然也会晾着他们一会儿，但毕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姜立森一张胖脸笑成朵菊花，多数时间还是无往不利的。

就算没见着负责人，技术骨干也会出个面，先仔细看看他们带来的关于致病菌的详细资料，再对着电子显微镜下生成的病毒图片发上一会儿呆，然后义正言辞地否认这病毒的出处是他们研究所，客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