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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委以重任

第11章委以重任

书名:我是天行者作者名:我自山中来本章字数:4602更新时间:2021-06-22 05:53:44

安顿好住下已是晚饭节点,小樱前来喊话当家的在到后院小楼大厅为我们接风洗尘。我和张祥也没推脱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在饭桌上也是考察人的一种方法。我俩一并来到了小楼大厅。

相比前院的大厅这间阔气很多,挑高镂空的大厅足有五米之高四根两人抱的红色柱子支撑大厅的顶端,两排博古架将大厅隔成三间,文玩古画井然有序的陈列其间,大厅的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被隔开的两端东头是一个书房布置,西头是一间议事用的茶间布置的很是文雅,整个大厅被头顶中央的花灯照如白昼,公孙离坐北朝南坐在正座我们和铁达他们几个分列两侧依次围成方形落座。

“张师傅,今天是你正式加入我们风云镖局的第一天,我特意安排了一桌饭菜给你们接风洗尘希望能合口味。”公孙离很是老道的开场,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只是我还对张师傅这个称呼不太适应,有点怪怪的,“小樱给张师傅倒酒。”

我们全坐着唯独小樱站在一旁伺候着,我看了看说到:“当家的,让小樱也坐下吧!这也没外人不是?”

公孙离使了一个眼色小樱坐在了她右手边。

“看得出,张师傅也是性格豁达之人,来敬你一白。”公孙离抬手就是一个一饮而尽。

喝酒咱还真没怕过谁,要说酒量那还是在部队练出来的,况且我听说古人的就因为提纯技术原因其实度数并不高,没啥好犹豫的也是一饮而尽。

“当家的,好酒!”果不其然酒水入口并不烧灼,反而很是甘甜温润,“这酒叫个啥名?”

“醉妃梅酒。”

“醉妃,最美。这酒有点意思。”

“这酒有个来历,曾一统中原的大汉朝最后一位皇妃为犒劳将士而亲手采杨梅酿制而成,第一口温润甘甜,第二口梅香四溢,第三口则苦涩辛辣。”说话间小樱有给我们每人满上了一杯,“来,张师傅干了第二杯。”

听公孙离如此一讲,我便迫不及待的将第二杯也一口给干了,果然是梅香四溢,犹如置身梅园,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诗不由自主的吟诵出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后来那个皇妃如何了?”我好奇的望着公孙离。

“后来国破随汉皇焚身而忘。但是这酒却一直流传至今。”公孙离眼望窗外思绪回应,“没想到张师傅还是性情中人更是出口成章,看来我是捡到宝了。”

“当家的,不敢当,我只是背诵古人的名句而已。”

其他众人只是旁听似乎公孙离不点头他们就不敢说话似的。为了活跃气氛我急忙又端起酒杯:“诸位袍泽,以后我们就共同为当家的某事,敬在座的一杯苦酒。”

“袍泽”,铁达重复着我的话,“张大哥,敬你!”他的一个眼神让我明白了啥叫汉子,这让我想起了我曾经的战友,白天吃了我两记憋屈搁在一般人肯定还在记仇,然而这汉子晚上就能释怀并且敬了我一杯酒,这是何等胸怀。

苦涩是男人天生的义务,也是男人必须独子咀嚼的苦楚,只有经历了苦涩男人也才能褪色自己的青涩。想必铁达也是个有故事的汉子。

张祥坐在我一旁只是假模假样的在装着吃饭,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也是没谁了,真想不通吃饭会是如此的痛苦,要知道他可是机器人,酒更是一口没敢喝。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张祥的酒便让我以各种借口扛了下来。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第二天一早我被院子里嘿哈的喊声给吵醒了,穿衣透过窗户我看到铁达正在练功,肩扛着一个大麻袋在做深蹲,麻袋子估计得有七八十斤,那结实的上臂有一般人的大腿粗,回想昨天能胜他还真有可能是侥幸。做完深蹲又开始了摔沙包的练习,看样子他应该是个力量型的摔跤手,我昨天的应对是正确的。俗话说‘三年功不如一年跤’说的就是跤手的厉害所在。

回头看见张祥任然躺在床上休息我便没打搅他,我能理解其实机器人也是需要休眠自我修复的。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比我们更需要休息。

时近中午,公孙离说是要带我逛逛这座江平港,其实我知道这是为了让我熟悉自家的业务。镖局的主要客户大多是本地一些商贾和达官显贵,一个合格的镖师必须要了解客户的身家信息。

一路上听着她的介绍,江平港是个有着三十万人的城市,靠近海边的大多居民以捕鱼为生,再就是海上贸易很发达,而大多是运输丝绸到白莽王朝的辰州港交易。久而久之江平港便成了大风皇朝的第一大丝绸贸易港。有时我们也会接一些海上的镖单,大体也是这类的货物,因此本城的很多绸缎商便是我们的老主顾。江平港往西走陆路可经金鹏国可到达西昌是一条路上的商贸之路,这条路大多是运送瓷器。

没想到公孙离年纪轻轻居然如此了解商道,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瞧女人。

江平港的大街也很是宽阔热闹,街道两侧店铺林立,其中不乏见到各色服饰的旅人,听公孙离讲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大多是西昌那边的来这里大多是为了做丝绸的生意。大风皇朝是一个很包容的国家,就连皇妃都有几位来自西昌。据说大风皇朝的都城大梁有人口两百万,能见到各色人种,商业酒肆不计其数。

我们并肩而行,转进另一条街道人群拥挤,一个没留神公孙离被迎面的一个瘦弱男子给撞了个正着。男子连忙弓腰如满弓致歉,公孙离见其诚恳便不予计较。可没行多久,公孙离脸色突变说到:“刚才那人是贼偷,我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莫慌。”我安慰道,同时已然转身朝回走。我起先放慢脚步搜索街面上的行人,回忆着当时那人的体貌特征。一般贼偷事成之后没被发现是不会急于奔逃的,尤其是在街面上混饭的毛贼。他们一般还会继续作案,所以我们遇到这类情况首先要镇定寻找案犯。

果不其然,在不远的地方我有看到他从一个中年肥胖男子身上又得手了。我急行轻步跟上他,然后并肩同行,侧脸说到:“兄台,好手段!”听闻此言瘦子拔腿便逃,正所谓做贼心虚便是这个道理。

“想跑,没门。”我心想让他尝尝俺的手段。一个箭步便紧追其后。人头攒动,说实话没点功夫你还真是追不上。一前一后的二人便展开了追逐,瘦子见我紧追不舍便开始望僻静处奔逃,我心想可能有同伙接应,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来。

我追至一个胡同口一眼瞥见瘦子在里面站定,估计帮凶定在我进入胡同后堵住出口来个前后夹击。我心中默念就这点伎俩也敢混江湖。

“小哥,那条道上的?给俺钻天猴一个面子,不然定要你好看。”瘦子自报名号道。

“玉佩还我便放你一马。”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我倒想知道他是怎样一个钻天,身处这样一个死胡同还能飞了不成。

和我料想的不太一样,并没有人堵住胡同口,相反公孙离已经追至而来,站在了我的身后。

“呦喝,出来翻高头的居然没带伙计?”翻高头是对小偷的一种称呼。听完这话钻天猴脸色难看至极。

“本人有个规矩到手的货从不还主儿,有本事你便来拿。”说罢便借力墙壁来了个鹞子翻身越上了房顶,压身形就飞奔而逃。

大意了,这小子居然是个上把手。在贼偷的行当中借用绳索上房顶的被称作下把手,而这不凭借任何工具就能翻身上房的被称作上把手,看来这钻天猴还是有点能耐,怪不得如此嚣张。

纵身一跃我上了房顶,“当家的,你沿街道堵截,我……”我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便俯身追去。钻天猴倒是有些本事,飞步在房脊上如履平地,蹿、纵、跳、跃、攀爬身形还真是像极了猴子,但是我也不差他太远紧跟在其后,归其原因估计是在那旋转岛上的受益。

好巧不巧那个瘦子奔逃的方向正是回镖局的方向,算你小子倒霉。里镖局越来越近了,突然我感觉前面的那个瘦子右肩抖了一下,坏了这小子打暗器,我也顾不得多想先躲过再说,奔跑中一个前空翻飞镖紧擦着后背飞掠而过。眨眼瘦子跃进了镖局前院。

“张祥,拦住那个瘦猴。”我紧跟其后人还未到高亮的喊声以致宅院。

我纵身一跃,来到院中。张祥早已和那个瘦猴缠斗在一起。瘦猴在结结实实挨了张祥几个回旋踢后,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不起了,口了还碎碎念,“算老子倒霉,你们看着办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铁达听到前院动静也敢忙奔跑过来,说实在让这胖子跑来着实不易,看他肚子上乱颤的肥肉就知道他有多辛苦了,似乎一不小心肚子就会飞出来。

“钻天猴,这是咋回事?”铁达憨憨的摸着后脑勺。

我愣在当场,显然他们是认识的,那么……就在我迷惑时,公孙离赶了回来。我上前从钻天猴的胸前掏出了那个玉佩,气愤地丢给了公孙离。

“你的玉佩。”我声音清冷。

“奥,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公孙离倒背双手迈着方步说道,似乎一点愧疚也没有。

“放开我,把我的膀子都快掰折了。”张祥还按着钻天猴,我示意他放开。

“好家伙,当家的这小子可以,我愣是没把他甩开,是一把好手。”钻天猴站起身,一边揉着肩膀一边靠近公孙离,眼神落在张祥身上,“这小子也可以,几个旋风脚快如闪电,可把我踹的不轻。当家的赏钱之外还得加点医药费,不然我可赔大方了。”

“有赏,放心我几时亏过兄弟们,连同你们哥俩。”公孙离那修长的丹凤眸子放着金光,笑意不减,“能让你钻天猴佩服的然可不多见啊!”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公孙离,你欠我一个解释。”泥人尚有三分土气,况且我堂堂七尺男儿,我甩了个冷脸。其实我已经猜出七八分了,只是气不过她这般不信任人,设局试探。

“张师傅,你随我进屋我有话说。”

“不敢,你我男女有别不好独处。”我气儿还没消。

“张师傅如此心胸到让小女子惊讶啊!”显然她在用激将法,说完她便走向了后院,我示意张祥留在前院,自己跟随而进。

来到后院的大厅,我随其后沿楼梯登上了二楼东侧的隔间,里面茶社摆设已然妥当,小樱已将茶水倒好,茶香四溢。

“张师傅,还请原谅小女子的鲁莽。”说话间公孙离已落座主位,我也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左侧的茶椅上,一张龙头茶台相隔。我依然闭不开口看她如何舌灿莲花。

“坦然说张师傅,本镖局江平分舵,啊也就是你现在身处的镖局刚开张缺一个镖头。昨天看到你轻而易举将达子制服我便知你功夫了得,为了进一步试探才上演了今天这出戏,着实有点蹩脚,别望心里去。”公孙离笑言解释道。

“噢”我并没有急于表态。

“张大哥,嗯叫你张大哥可好?总觉得叫张师傅有点生分。”没想到公孙离还很会御人之术,借用称呼拉近关系,可见人情世故之老练。从一个侧面讲我已经过了她的考验,估计她会有求与人就是不知道是啥。

“客气了,当家的。”我回应道,听她的解释心中的气儿已消了一大半,“当家的还有事吩咐吧?”

“张大哥是个直爽人,小妹也敞亮说,三天前有个主顾拖我们镖局走一趟袖镖,送到都城大梁。咱们分号在江平刚开业容不得差池所,这不正好你来镖局应聘,所以我想安排你走一趟。”公孙离一板一眼的说道。

“走镖是我们分内事,我一定万无一失将镖送到目的地。可是你这样试探有是何用意?难道是……”我话没说完公孙离接过话题继续说。

“张大哥,你是个聪明人,这一路上危机恐怕是少不了。铁达是个粗鲁之人恐怕有所闪失,而钻天猴出了一趟远门也是刚回到平江疲惫的很,也恐有大意,思来想去也只有你可以胜任。从今天你做事风格看胆大细心功夫高强,所以交给你我很放心。等这趟镖你回来后我安排你做这分舵的舵主。”公孙离眼神坚定十分恳切。

“当家的,你放心,我一定办到。”

“张大哥,不好奇这袖镖事和物吗?”公孙离问道。

“我只管保镖,关于镖是何物,如果主顾不说我们走镖之人无权知晓,只是违禁物品除外。”我心想说话留三分余地还是有必要的。

“张大哥果然是智慧之人,我可以放心了。后天出发,我会将走镖的线路图以及马匹川资路费给你提前准备好,你有一天准备的时间。拜托了。”公孙离拱手拜托。

“当家的,这次只我一人前往吗?可以带上张祥吗?”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第一次护镖又是刚进镖局,人家怎会不留质押呢?我真是多次一问。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机密行事,人多容易暴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小贝我可以帮你代为照顾,可否?”公孙离回答。

“好的,我还是独身前往更好,让张祥熟悉一下镖局的环境也好,我们刚来江平还请多照顾。”

“那是自然,进了风云镖局就是一家人,请放心!”公孙离豪气的如同男儿一般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