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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尽一尽相公的责任

第五章 尽一尽相公的责任

书名:邪王媚妃作者名:白末末本章字数:2053更新时间:2021-12-27 16:44:34

抬眸瞥着她,一身白色裙装穿在身上,依旧如以往一样,将她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的彻底呈现出来,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她头顶戴了顶帽子。

那帽子是白色的,煞是好看,却不同于他所见到过的那些俗气的将头包得圆鼓鼓的帽子一样。

那顶帽子就像一朵盛开到了极致的鲜花一样,在帽檐之处散开着,像喇叭一样,恰到好处的将那张好看娇艳的小脸适当的遮挡了几分,显得有些神秘、感性,突然间,他觉得带着帽子的曲如烟似乎更显韵味了。

在瞧见她那娇弱柔美的模样时,他眼底闪过一阵惊艳,但很快,他便收敛起来,反之,为刚才自己等待她许久的事情大肆找茬,一脸讥诮意味的冷视着她。

“女人梳妆打扮需要花费时间,这点本王可以理解,可是本王没有想到的是,秃头的女人也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就像爷所说的那样,奴家不管怎么说都是爷的女人,都是这平方王府的王妃,就算头发没有,该有的风度和韵味还是得存在着,不然,出去了可不叫人笑话。”

她并不将他的激怒放在眼里,而是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温婉的执起他的大手,自觉地拉着他朝着门外走去:“既然奴家现在都到了,爷是不是该出发了。”

“那就出发吧!今天我会好好地尽尽作为一个相公的责任。”他凝视着她的侧颜,咬牙切齿的道。

他从没想过面前的女人还能这般大胆,他以为他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已经足以叫她对他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最好是不在见面。

然而此刻看来,并非如此,曲如烟或许从来就不曾怕过他,她对他的屈服,从来都只是表面功夫,她的心,他自始自终还是没能征服。

华丽的马车进入曲阳县最繁华的商带地段,南宫寒找了个比较空旷的低儿停了下来。

南宫寒骑着自己的爱驹,马车已停,但车内的人却没有半点响动,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况且先前心头上的那腔怒意还没消散,怎会耐着性子等车内的女人自行下来。

执着马鞭,双脚朝着马肚狠狠一夹,扭头奔至马车面前,阴沉的声音透过华丽的车帘传至曲如烟的耳里。

“下车吧!”

“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没注意到车已经停了。”不缓不慢,伸手掀开帘子,姿势优雅的下车,面容冷静的对着黑沉着脸的男人道。

“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给本王脸色看。”他骑在马上,讥诮道。

“爷若不信,奴家说什么也无用。”她不再理会她,而是牵着鹦鹉的小手闲情自若的站在一旁。

“知道就好。”

突然,南宫寒有种自找罪受的感觉,他明明知道面前的小女人桀骜不驯,她那冷淡的性子,和她计较,最终也只是自己受气的多,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和她拌嘴,想要对着她冷嘲热讽一番。

他翻身下马,将马交予随行的下人照顾,踏脚朝着人流聚集地走去,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跟上”

“你这是干什么?”看着眼前的地方,心脏猛地停滞下来,瞪大了眼看着踏脚正往里面走去的男人,惊呼出声。

“来这里还能干什么”他抬头瞧了瞧头顶上方的牌匾‘同心堂’,再回头,深邃的眸子瞧了她一眼,邪气的笑着。

“南宫寒,你故意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的掐进手心的肉里,微眯着眼,她从来不知道,有些人可以可恨到这种地步。

“确实如此,不过话说回来,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本王会好好地尽尽作为相公的责任吗,娘子生病了,长不出头发,本王自当带你出来好好治治。”他用怜爱的神色瞧着她,表现得就像个深爱妻子的男人一样。

“南宫寒,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何如此,你明明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药还是他亲自研制的,亲自下进去的,他怎会不知道呢!

他快速的走进她,一手挑起她尖瘦漂亮的下巴,双目直视着她黑白分明璀璨万分的美眸,冷淡道:“但是他们不知道,曲阳县的百姓不知道,这片大地上生活着的人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样?”南宫寒的眸子深邃的见不到底,他的声音也低沉得像是来自地狱一般,看着他冷静的脸,心里莫名的害怕起来,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艰难地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像我所告诉你的那样,展开我的报复罢了,反正你不是也打算静静地承受吗?”

指尖上,那细腻的触感,几乎叫他不忍放手,他心里明白他对她是存着怜悯和不舍的,如果再这样抚摸下去,或许他就真的舍不得去伤害她了。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做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他不甘心,尤其是在瞧着这一路上,那些个男人火辣辣的盯着她猛瞧的神情时,他就满肚子的怒火。

他接受不了她狐媚的勾引别人的样子,即使她什么也没做,但只要她吸引了别的男人的眼光,这对他而言,那就是犯罪,他要让所有的男人都对她退避三舍,他要让她再不能勾引他人。

“是的”她邪气的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率先的踏进去。

“这……似乎……哎……”平方王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前来治病,这对同心堂的老板伙计而言,就犹如皇帝驾临寒舍,蓬荜生辉一般。

一个个神经紧绷,不知作何反应,负责看病的主治大夫,这家药铺的主人更是小心翼翼,深怕弄出半点错误。

静静的坐在药铺内,曲如烟静静地端详着大夫那焦急惧怕的模样,终是忍受不了这庸医的吞吞吐吐,连忙开口问道,“既然看不出来,那就算了吧!”

“老朽并非无能,想我这同心堂在这曲阳县也开了上百年,三代绝传,治人无数,多少还是有些能耐的,只是夫人这病看着有些特别,老朽还需要些时间查看。”

一听曲如烟有意指责他医术欠缺,老大夫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