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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滚出去跪着

书名:皇叔追妻:王妃又跑了作者名:玄菲本章字数:2008更新时间:2021-12-27 16:46:35

“胭脂你去忙吧。”岳青泽的态度岳嫙已经明晰,打着自己算盘的岳嫙此刻笑地阴鸷。

汶王殿下既然冥顽不灵,那就别怪她了。

反正和贝斌元在一起也无望,那就可劲的搅浑京城这潭深水好了。

自古红杏出墙的女人夫君也会被指指点点,真是期望贝煦阳那不拘言笑的脸上出现其他表情。

岳嫙像是淬了毒的蛇,伺机等着一个机会迅速出洞一口咬死猎物。

汶王府,贝煦阳一回去就命人去准备聘礼。

不敢揣测汶王想法的下属们奉命行事,一应俱全的备好奢侈聘礼。

在太庙潜心修佛的老皇贵妃听闻贝煦阳要成亲,遣人送去了珍藏多年的大红婚服与凤冠霞帔。

本就动荡不安的上京传出汶王要入赘岳侯府的消息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便是宫里那位都坐不住的去了汶王府。

汶王入赘的态度强硬,帝王劝谏无用妥协的下了一道圣旨。

岳嫙被封了一品浩命夫人,圈子不大的京城那些大家闺秀与名门贵女无不羡慕岳嫙的好运气。

三日后,婢女伺候着岳嫙穿戴凤冠霞帔。

岳嫙看着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不可否认这辈子穿地嫁衣远比上一世成为皇后所穿嫁衣要精美许多。

果然是不得贝冉旭重视,堂堂皇后居然还不如王妃。

凤冠垂下的珠帘隔断了岳嫙的视线,胭脂眉眼带笑的为岳嫙挽着发。她在岳嫙耳旁说着吉利的话,神情恍惚的岳嫙左耳进右耳出。

铜锣声响彻侯府,骑着白马缁衪纁裳赤色舄的贝煦阳难得露出笑脸。

他翻身下马,身前戴着大红缎花。在欢庆的唢呐声中,跨过岳侯府的门槛带着几十箱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入赘岳侯府。

正厅堂,老皇帝与岳青泽相视一笑和蔼可亲的看着堂中的新婚夫妇。

岳嫙牵着红锻与贝煦阳拜高堂,盖头下她的神情晦暗不明。

礼部尚书作为司仪高声喊着,所来宾客皆是皇族贵胄与文武百官。

礼成,贝煦阳牵着红锻将岳嫙送入洞房。

前厅酒席趋炎附势的官员们奉承着成为汶王岳父的岳青泽,贝煦阳则在席上被众皇子灌酒。

其中劝酒最多的便是皇后所出的嫡次子,贝煦阳不动声色的在心里给三皇子记了一笔。

天色渐暗,汶王一身酒气的回到岳嫙闺房时已是月上梢头。

掀开红盖头,贝煦阳看着小脸被一身嫁衣映地红扑扑的岳嫙不禁傻笑出声。

“熏死了,今天晚上不许睡在我床上。”嫌弃的挥了挥空气里浓郁的酒气,岳嫙瞥了眼醉醺醺的贝煦阳起身脱去繁重华丽的嫁衣。

“阿嫙,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喝醉的贝煦阳带有几分孩子气,沉郁幽怨的看着双手抱胸审视自己的岳嫙。

“怎么,刚过岳侯府的门就想造反?是谁说要入赘岳侯府的?”

“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酒醒了再进来。”被关了三天的岳嫙怎么看贝煦阳怎么不顺眼,仗着在自己家岳嫙用贝煦阳说过的话将人怼了一番。

“阿嫙我错了。”没学过哄女人的贝煦阳看着岳嫙憋了半天恹恹的求饶,往日里让人心生畏惧的汶王在新婚之夜像是摇尾乞怜的忠犬。

“出去,立刻!”不跟贝煦阳客气的岳嫙嚣张跋扈的命令着贝煦阳,摘了凤冠脱去霞披她裹着被子滚到了床里面。

见岳嫙不为所动,贝煦阳叹了口气“喝了合卺酒,我们分房睡。”

“就知道你是装的!”裹着被子挪到床边,岳嫙不屑这些小伎俩的冷哼一声。

“仗着本王宠你为所欲为,若是那天本王厌倦你了...”

“汶王妃可有想过会怎样?”贝煦阳倒了两杯酒,回首看向岳嫙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狡黠。

“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贝斌元!”接过贝煦阳递给自己的酒,岳嫙再次强调自己已经心有所属。

二人挽过手臂喝下合卺酒,花烛残影隐隐约约的映在窗上。

“岳嫙,你只能是本王的。”抱着面色泛红的岳嫙,贝煦阳褪去了岳嫙身上的薄衫。

喝了被下药的酒,岳嫙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看着压向自己的男人视野朦朦胧胧,心口一把火烧到头顶烧地理智全无。

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情至深处一室旖旎,意识沦陷的只余快感。

隔天一早,岳嫙醒过来就看见青丝散乱衣衫不整的贝煦阳单手撑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着自己。

年满十八未至十九行及笄礼的岳嫙一想到自己被玷污,心生恨意的她看向贝煦阳的眼中满是憎恶。

“今日还要敬茶,快些起来本王给你梳洗。”意图取代贝斌元在岳嫙心中地位的贝煦阳,假装没看见岳嫙那让自己心寒的仇愤目光。

“贝煦阳,我不会跟你去敬茶的。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重生一世,岳嫙以为这是上天给她和贝斌元弥补遗憾的机会。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一时的心善竟让她与贝斌元从此形同陌路再无可能。

“你可以拒绝,反正你也不在乎贝斌元是死是活。”贝煦阳不想用贝斌元去威胁岳嫙,奈何伤人的话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贝煦阳,你混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岳嫙嘶哑的吼出声。

“我在外面等你。”不想看见岳嫙为了别人难过,贝煦阳敛起眼底的凄凉下床唤来门外侯着的侍女。

强行打起精神的岳嫙被侍女搀扶着迈进汤池,温水将她包围舒缓了身上的疲惫。

挥手遣退奴仆,靠在汤池壁沿上的岳嫙目光空洞的窥向虚空。

视线触及身上的痕迹,她觉得脏得很。用力去擦可怎么都擦不去,身体瘫软地渐渐滑落被水淹没。

当水没到额头时,在模糊不清的水中岳嫙看见了熟悉的银白甲胄。

宫女为他脱下甲胄披上龙袍,曾经的叛军首领已经登基为新帝。

戎马一生的他,即便登基为帝仍是孤身一人。他位居高位漠然的看着万千黎明百姓,朝堂上的风云乍起他亦只是旁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