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鹿死谁手

沈芷幽微微愣了愣。

她这才想起，这里距离丹修学院十万八千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沈墨都没有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当然，也不排除沈墨无意中经过了这里，再无意中帮了她一把，解决掉了杨豪和华阳真人的前管家。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沈墨“无意”中经过这里的概率实在是不大，否则，他不会特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芷幽扬扬眉毛，说道：“如果我好奇，你会告诉我吗？”

沈墨轻笑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