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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起逃跑吧

书名:禧从天降:摄政王爷小刁妃作者名:园林小生本章字数:2054更新时间:2021-12-27 16:33:54

瞧见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崔禧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挪挪身子躲开,脸颊微烫,“没什么,就是自己不小心磕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瑶枝一抬头撞见自家主子居然脸红起来,一下子也觉得莫名其妙,继而又捂着嘴偷笑起来,“只是磕了下王爷就肯送你这么贵重的药,难道......”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崔禧两颊越发烫起来,自己臊了个大红脸,耳尖也泛着粉,辩解说道,“是他从一个侍卫那里讨来的,不是他自己的。”

“那有什么区别,这王爷府什么不是他的。”瑶枝娇笑起来,弯着腰去找崔禧羞得通红的脸,“小姐?怎么还脸红了呀?”

“你!讨打!”崔禧作势就扑上去揍人,衣袖不小心扫到了瑶枝的脸颊,又惹一声惊呼,“哎哟——!”

两个人这才冷静下来。一个忍笑,一个气鼓鼓继续给人抹药。

等晚上两个人都上了床,吹灯拔蜡,各自进了被窝,崔禧瞪着头顶的蚊帐又聊起了夜话。

“哎,瑶枝。”

另一张床上的瑶枝翻个身,面对着这边。“怎么了?”

“你说王爷会不会哪天就把我们赶出去了呢?”崔禧忧心忡忡,“要是他也不要我们了,我们该去哪儿?”

瑶枝脸颊上还抹着药,侧脸不能触到枕头,只得一手撑着身子,调整姿势思虑半天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崔禧摇摇头,轻声叹气,“我也不知道。”

“是王爷对你不好吗?”瑶枝皱着小巧的一双眉,咬唇猜测,“是他今天在书房欺侮你了?”

崔禧摇摇头,却不说话。

外面月色如水,清明的月光流进来,在她的床前铺了闪着辉光的洁白一张地毯。崔禧也翻个身对着瑶枝的方向说,“要不我们逃跑吧?”

“逃?”瑶枝眨眨眼,不解其意,“逃去哪里?”

“逃去哪里都好。”崔禧来了精神,兴奋地掀开被子做起来,“对,我们就逃!明天皇上要来王爷府,到时候他们肯定忙得焦头烂额,我们可以趁机逃出去!”

“可是......”瑶枝有些动摇,可到底还是胆小,裹了裹自己身上被子,把自己裹紧了些,忧心地问,“可是,如果逃出去了,我们该去哪里呢?谁会收留我们?”

“不要别人收留。”崔禧眉眼弯弯地展望未来,仿佛阖上眼就瞧得见铺开在她面前的星辉大道,顿时气血沸腾,豪情万丈,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激动地说,“我们就去......就去开间布庄怎么样?不不,还是开客栈好些,到时候我当老板娘,你来当掌柜的,我们每天就只卖自己喜欢吃的菜!客人想吃的就留下,不想吃的就也得留下!”

“老板娘跟掌柜的有什么区别吗?”瑶枝长长叹口气,还是觉得自家小姐的计划实在不靠谱。原本也是,一个深闺里长大的千金小姐,能知道什么呢?且不说到时候开客栈的费用要从哪里来,就是选址建造,跟官府如何报备申请都不是凭她们两个就解决的了的。

“睡吧,小姐。”瑶枝翻个身重新躺平了,倦极地阖上了眼。而那头的崔禧却兴奋得双目炯炯有神,几乎在夜里发起光来。

看来明天少不得又要闹一出乱子。

很快,第二天说来也就来了。

虽然崔禧昨晚睡得晚,可今晨居然意外起了个大早。不待院里的公鸡引颈长鸣,她就已经踏着清晨的月色早早端来了洗漱用的各类物品。

“起床啦起床啦!”崔禧兴奋异常,直扑到瑶枝的床上把人唤醒了。自己也顾不得多等,一收拾妥当,就直奔着东院的书房去了。

出乎她预料,东院的灯火居然也是亮的。

崔禧远远地就看见那个刀疤脸的侍卫站在门口,一手按刀门神一样凶神恶煞。

崔禧在院口扑了扑身上的灰尘,热络地跟他打招呼,“侍卫大哥早啊。”

那人却丝毫不领情,伸胳膊就把她拦下来,“站住,王爷在里面。”

“我知道。我就是来找他的。”崔禧双手把那个侍卫的胳膊举起来,笑眯眯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侍卫大哥辛苦哈。”

“陈兴!”里面的人听见了门外的动静,疑惑地高声问道,“谁在外面?”

“回王爷,是......”陈兴扭头正要回答,崔禧蹦起来捂住他的嘴,自己搭了腔,“是我是我。”

说着雀儿一样推了门蹦蹦跳跳跑进去,四处寻了眼,拎起桌边的茶壶谄媚地倒起了茶,“王爷,这么早就起来理政,真是我大靖国之福呀。”

齐恕灯前低着头勤勤恳恳用朱批阅着奏折,眉毛也不抬,“‘理政’是用在皇上身上的,本王不过是帮着参政罢了。”

说的跟真事儿的。崔禧撇撇嘴,仍是挤出来一个逢迎的笑继续溜须拍马,“可是有王爷这样的能人在一旁帮衬,也是皇上他老人家的福气呀。”

“皇上登基时不过才十岁,至今也未及束发之年,比你还要小一岁,如何称得上老人家?”齐恕偏过脸,昏黄的烛光在他瞳孔里一跳一跳,映衬得他一张脸阴沉得骇人,“莫不是......你是在咒他‘老人家’早夭?”

“崔禧不敢。”崔禧慌忙跪下来,欲哭无泪。明明只是想拍个马屁,怎么这个人总能用马蹄接着。

“起来吧。”齐恕语调慵懒,抬手揉了揉眼睛,问说,“今日为何来这么早?”

崔禧起身,低着头弯着腰,退到一旁一字也不答,生怕一不小心又触了这只大老虎的霉头。

“怎么不说话了?”齐恕抬眼盯着她,老神在在,“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崔禧委屈着脸,把脑袋埋在胸前,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小声解释,“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呢。”

倒学乖了。齐恕挑眉一笑,继而又斜斜勾起了唇,“你是说本王故意挑刺?”

“你说是就是呗。”崔禧小声腹诽,过了会儿才清清嗓子抬起头,作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哈哈哈哈!”齐恕朗声笑起来,并不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