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山：生死选择

月波暴吼一声，一势剑法直刺过去，势如破竹。顿时，一道道铜光剑影直接朝着刘家虎盖了过去。这是一套疯狂的进攻，让刘家虎倍感吃力。所有人在看到月波的进攻之后都惊呆了。

刘家虎见状更是脸色大变，太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胆大包天，竟然率先对自己动攻击？刘家虎立即举剑迎接，双方撕杀在了一起，闪电般地连斗了六七招。

月波练了两个月的一势剑法终于派上了用场，他的这一直刺过去，势如破竹，一道道铜光剑影瞬间就直接朝着刘家虎盖了过去。这是一套疯狂的进攻术，让刘家虎毫无思想准备。

“这是什么剑法？”刘家虎见状脸色大变，太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是没想到月波竟然胆大包天，率先对自己发动了攻击？

刘家虎见状立即举剑迎接，双方撕杀在了一起，闪电般地连斗了六七招。正在这时，一声宏亮的“住手”声将两个人喊停了。

一位身形微胖却高大，神情冷漠却很威严的蓝袍老者站在不远处，只见他三绺花须，面色晶莹，只可惜薄如纸的嘴唇令人感觉到有一丝丝不爽，月波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刘家虎的父亲，汉王帮第四代帮主刘大旺来了。

刘大旺朝月波看了看，又双眼狠狠地瞪了一下刘家店虎后，转身说：“都跟我回家。”

月波微微一愣，举步跟随刘大旺在后，刘家虎见状把眼一瞪转身就跑了。刘大旺看着儿子的背影，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月波怀着忐忑的心情随刘大旺来到山下的村子，这里就是汉王帮总坛，所谓村子，是帮里集体建造的，为有家室的帮众安家立户的，这里住了汉王帮近半弟子，大约有六七十户，村子很整齐，很干净，月波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对此非常熟悉。

来到村口，刘大旺的女儿刘萱宜站立在路边，她身边还有一个修长身材，三角眼的老年书生，月波认识这老书生就是汉王帮的军师刘不谋。他们等到刘大旺走过去了，紧跟在后面。

大家来到了一个幽雅的四合院，进了大院，过了大堂，一行人来到东厢的一个侧厅。

月波也知道，这里是刘家动用家法的地方。他心中一沉，因为自己是刘家老妈子（刘萱宜的奶娘）的养子，也算是刘家下人，完全有可能在这里被执家法，遭受一阵乱棍毒打或被打残打死。

刘大旺在大厅当中的上方的太师椅坐下，军师刘不谋坐在右侧，刘萓宜则站在刘大旺身后。

忽听刘大旺问道：“那个逆子刘家虎呢？”

月波听了微微一怔，暗道：“这是干什么？”

“禀老爷，大少爷刚刚在洗澡。”

刘大旺咆哮道：“去传他，若再不来，老子拿家法去活活打死他。”

月波见汉王帮帮主刘大旺冲着儿子刘大虎一阵发火，深感莫名其妙，他心想这老头难道是为文妈的死发火？

此时，刘大旺的眼神盯着厅堂下站立的月波，当他的眼神与这少年人的眼神相碰时，刘大旺的心脏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不由得让他又看了一眼。

虽然这孩了在刘家生活了六年，但是他自已还真的没有正眼看过，今天这一看，心中大为一惊，让他深感这小孩有一点不简单，倒底怎么个不简单，他却糊里糊涂。

刘大旺缓缓地问月波：“你私闯禁地是死罪，我问你：想死想活？”

“他想活行吗？擅闯禁地者死！”这时，刘大旺的儿子刘家虎从大门外进来了，他边走边厉声说道。

“逆子，跪下！”刘大旺见儿子人还没进屋，声音却先到了，便勃然大怒道。

刘家虎长到十九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咆哮地对自己，他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人是跪下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亲生父亲当看一个下人的面给亲生儿子难堪。

“你是我亲爹吗？哪有亲爹这样对待亲儿子的？”

“养子不孝，父子过。都是老子惯你的，才使你如此不成气候，胆大妄为。你，你，你知罪吗？”

“我有什罪么？”

“文妈是不是你打死的？老子才出去两个月，你就给老子折腾出这么一个大灾祸来。”

“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死一个佣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刘家虎爬了起来，毫不在乎地说。

刘大旺见状一拍桌子叫道：“给……老子跪……下……！”

刘家虎见父亲动真的了，他有点受不了了，一歪脖子就吼道：“凭什么？你当初气死我爷爷的时候，也没有犯什么事。我现在只不过失手打死了一个拥人，这罪有你气死爷爷的罪大吗？”
 “啊？”刘大旺被儿子这句话怂傻了，这才真的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浪，儿子荡。

刘大旺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己宝贝儿子，一张嘴，哇的一下，突然一口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

刘不谋和刘萱宜见状慌忙问：“怎么啦？”

刘大旺平了平自己的气息，喘了一口气说：“我死不了，这是报应。把这逆子赶出家门，老子不想见他。”

刘家虎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高兴，其实他还真有一点怕老爷子动家法，更怕见到老爷爷继续吐血，他们毕竟是父子，十指连心的骨肉亲情。他自已觉得无脸面了，听老爷子这么一说，转身就跑出去了。刘萱宜见状立即往外追，却被父亲刘大旺喊了回来。

刘大旺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嗽了嗽口，喝了一口茶说：“老了，说不行就是不行了。老爷子过世后，还有我这个不俏之子硬顶住，才没有让汉王帮倒了。倘若我刚刚就此过去了，本帮就完了。”

刘不谋赶紧欠身道：“帮主请息怒，更不要过份担心，您的身体历来很好，刚才只不过是被虎儿气的，消消气，一会儿就好了。”

“不谋老弟，别宽慰我了，我今年都五十过八了。既使再活三十年，还是要死的，届时谁来接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