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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十年》——大学的社团活动

《我的二十年》——大学的社团活动

书名:我的二十年作者名:我叫杨小二本章字数:1950更新时间:2021-12-27 16:32:06

大一宝宝们从踏入大学校门的那一刻起,就会有一连串“热情”的学长学姐表现出对新生宝宝们无微不至的关爱。纳新,也应该是大一学生听过的最多的词语吧!

每个刚住进宿舍的新生,在晚上一定会收到来自学长学姐们的社团“轮番轰炸”,都是纷纷来向学弟学妹们介绍自己的社团是如何如何优秀,希望新鲜的血液可以加入其中。

以一个过来人的建议,大学的社团,确实有去参加的必要,这可以让你快速结交和你兴趣相同的人——在大学的校园里,没有同伴是很孤独的,可怕的孤独。

可如果实在没有自己喜欢的社团,不加入,也无不可。

我喜欢写东西。

所以我也扛住了在晚自修或是宿舍中的时候,来自学长学姐们“糖衣炮弹”式的狂轰乱炸。

我进入了话剧社,作为一名编导。

有趣的是,江夏有两个话剧社,我却没有加入作为金融专业学生应该加入的所属金融学院的那个话剧社。

在社团纳新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观察到,那所话剧社,主打的是诙谐幽默类型的轻喜剧创作风格,而我本身其实不太擅长写这类剧本,从前来纳新的学长学姐们的讲话风格中,我便已感觉到。

排除了这所话剧社的可选性,剩下的那所,无论如何,也得挤进去。

另外一所话剧社所属工商学院,主要的风格是校园类情景话剧,虽不是我十分喜欢,倒也能试着接受。

而这所话剧社是一个十分有趣的社团,我可以在里面进行毫无思想羁绊的创作,社长也经常鼓励作为编导的我们,想写什么就大胆的去写,别管是否符合社团所要的剧本类型,只挑自己擅长的便可。

作为一个有点自我想法的小码字员,最害怕的就是来自于上级的“条条框框”,束缚了思想的同时,也禁锢了笔尖。

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我的社长的。

虽然他总是不分时间、不合时宜的打电话来催我的稿,导致我经常凌晨两三点还要一边奋笔敲击着键盘,一边还要尽量小声害怕打扰到舍友休息。

可即便是这样被赶鸭子似的催赶着,我也依然是满足的——我在做的,是自己一直梦想着做的事。

虽然一个大学里面,话剧社不会只是一个,不过我喜欢的,只有这一个。

但是我很羞愧,出现在社团的时间实在少得可怜——除了关于剧本的研讨、修改我一定会雷打不动的出现之外。

以前的时候还会勤快地跑跑片场,帮助督促一下演员部的话剧演员们排练,后来我直接除了剧本的讨论之外,再不出现。

从我的角度看来,大学的社团其实就是一个微缩版的企业。

一群对社团核心内容有兴趣有冲劲的人聚在一起,共同为这个“公司”努力。

嗯,说的好像有点官方。

不过这确实也是事实。

作为一群没有工资、不拿酬劳,还能全身心投入的热血青年,靠的不就是对社团、对自己兴趣的热爱么?

至少我在话剧社的几年里,也练就了一身淡定对待被催稿的强大心态。

我虽然有加入社团,可没有去参加校园义务的社团活动,大学的奖学金评选,不单单是看学习成绩,校园活动也占有比重。

校园义务社团活动,是指,竞选班干部、参加学生会,为激励校园学生之间的活跃度等所做的贡献。

身为大学一路挂科重修跌跌撞撞走过来的“学渣”,奖学金这种事情我想都没想过。

可是我也希望能有一笔“意外之财”来填补我温饱之余一点小小的精神食粮,所以在大一刚入校,我便选择了去做兼职。

位于江夏生活区对面的一条学生街,有一家十分安静的酒吧,当初我在读的时候,只有这一家酒吧,如今陆陆续续已经开了七八家新酒吧,而原本的这家老酒吧,也早就被别人盘去做了一家快餐店。

酒吧的名字我早已不记得,只记得那间酒吧,是一对夫妻合开,妻子是调酒师,丈夫是一名画家,俩人都是江夏毕业的,专业都是美术,妻子的调酒也是在决定了开酒吧之前才学会的。

店里面客人不多,员工也不多,我们总是在闲暇的时候,品尝老板娘尝试的新品,大部分是好喝的,偶有意外,也不过是味觉被奇怪的化学分子炸裂开的感受罢了。

虽然只是做了短短一周的兼职,后面因为要应付的事情太多,我便辞去了这份工作,临了,老板娘还不忘给我尝试自己最新调出的一款酒,她取名叫“烈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尝到老板娘的手艺。

我不喜欢跟别人说,我在酒吧做兼职。

并不是觉得做兼职赚钱丢脸跌份,只是我懒得去解释对方奇怪的“我以为”。

简言之就是,“一个女生去酒吧做兼职,不会觉得很乱么?”

学校的酒吧,实在没有沾染到成人社会的污浊,更多的客人是学生,要么是恋爱,要么是聚会,这所小酒吧都成了学生们提前接触小资生活的不二之选。

店里面悬挂的画作,也都是出自老板之手,大多是油画,同酒精烘散过后,总会有种幽远古典的味道,充盈在空中。

我在社团的日子不多,兼职也仅仅只做了一个星期,不过这些短暂的日子,都让我的大学变得丰满不少,我一度以为,这些过去了的曾经,就这么过去了,从未想过,提起笔,老板娘悠闲的擦着高脚杯,社长总在讨论剧本时喜欢推鼻梁上的那副眼镜,这些画面还能自觉的出现在我眼前。

至少这些或忙乱、或恬静的岁月里,我在时隔几年后,还能被提及到,它的存在,或许早神不知鬼不觉地刻进了我的生命了吧!